一场堵上性命的仪式?看着祖母那一脸慎重的神色,我这心里也是跟着莫名一重,之前那一丁点不在乎的情绪也转瞬间被凝重取而代之,有些不明白的开口问道:”奶奶,为什么这样说呢?”
祖母闻言,神色不变的开口说到:“因为把你得命格转到这牌位上只是你改命的开始,如果你改名成功,那么你活百年无碍,但是如果你改命失败的话......”
说到这里,祖母语气也是一变,有些无奈的说道:“如果你改名失败,三年必亡。这就是我为什么会说这是一场堵上性命的仪式。”
我一听这话,心里也犹豫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儿后方才抱着侥幸的向祖母问到:“奶奶,如果我不改命的话能活多长时间?”
一听我这问题,祖母毫不犹豫的回答:“如果你那鬼老婆的鬼魄彻底消散了的话,你最多活半年,而如果真的是他出手的话,你那鬼老婆绝对活不过一年!”
一听这话,我的心里面反倒有些释然了,因为此时的这道选择题已经没有什么让我犹豫的地方了,所以我也直接点头,向着祖母说到:“奶奶,开始吧!”
而祖母也是一个干练的人,直接向着站在身后的方云山说道:“老方,待会儿你帮我护法,别人其他东西抢了这牌位。”
方云山也没磨蹭,点头之后便直接从腰间摸出一根铁棍子来,右手轻轻一抖便变成了一个盲人杖,只不过此时的这盲人杖上面篆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因为房间太暗,我一时间也看不太清楚上面都刻画了些什么。
撑开盲人杖后,方云山嘴里也是跟着一声吆喝:“只寻阳间路,不睬鬼门关,神鬼莫挡路,老夫关外来!”
话音还未落,方云山的身形便是轻轻一抖,然后双腿便是有节奏的迈动了起来。
只不过方云山那不停迈动着的双腿,却是死死的把我眼球给吸引住了。因为方云山的步子明明迈的很大,但是他身体移动的距离却是很小,并且每当他的脚掌落地之时,便会有一道淡淡的流光从他的脚尖之上一闪而过。
并且没走几步,方云山便会停顿一下,嘴里轻声的嘟囔道:“大妹子,此路不通,绕道吧!”
“大叔,过不得,走那边吧!”
祖母见我盯着方云山出山,开口说道:“别看他了,咱们也开始吧!老方毕竟年岁大了,咱们还是得抓紧时间的。”
祖母说罢,还不等我回过神来,便是直接拽起了我的右手,指尖在我的中指之上轻轻一划,一抹猩红色的血液便蹭的一下从我的中指之上飞射而出。
没错,就是飞射而出,而不是流出来的。
就在那一丝鲜血将要落地的时候,祖母随手一招,然后迅速的摆动手臂,直接便带着那一丝血液向着檀木牌位飞了过去。
随着鲜血落在那空白牌位之上,一层淡淡的暗红色光晕也渐渐从那本就有些暗红的牌位之上散发了出来,虽然光芒很淡,但还是把整个房间给烘托出来了些许诡异的氛围来,并且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直到祖母把之前摆好的两个红蜡烛点好之后那阴冷的感觉方才消失。
“天一,接下来不管多痛,都得忍着,不能发出丝毫的声响,哪怕是痛晕过去,明白么?”祖母有些无力的说到。
看着祖母那额头之渗出来的一层细密汗珠和微微有些发白的脸色,我也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不能再让祖母失望了,所以直接重重的点了点头,肯定的说到:“恩,放心吧奶奶,我一定能忍住的。”
“好。”祖母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便从腰间摸出来一把仅有一寸之长的小刀来,先是从我的头上削下来一撮头发放到那引魂盅之中,然后又在我的掌心之上划出一条口子来,任凭那涌出的鲜血向那引魂盅里面流去。
直到我那鲜血灌满引魂盅后祖母才止住我的伤口。
随着那淡淡的血腥味不断的从那引魂盅里面溢出,那散发着淡淡荧光的牌位竟然有节奏的闪动了起来,就像是在呼吸着什么东西一般。
而祖母看了一眼旁边的两只蜡烛,这才对我说道:“天一,双腿盘底坐在地上。”
闻言,我也没有多问,直接席地而坐。
而祖母则是直接用双手拿起那点燃着的蜡烛,把其中一根直挺挺的立在我的头上,虽然我不知道祖母是如何做到的,但是此时的的确确是有一根红色的蜡烛立在我的头上燃烧着。
而另一根蜡烛则是被祖母直接插入到了那引魂盅之中,从引魂盅里面溢出的鲜血也瞬间便把整个引魂盅的表面覆盖了个严严实实。
因为之前已经有了祖母的提醒,所以我也早就已经做好了那忍受剧痛的准备。
可是随着两只蜡烛就位,却没有丝毫的痛感从我的身体之上传来,不过却是有一种痒痒的感觉从我的胸膛之上迅速扩散到全身。
正在我纳闷祖母是不是搞错什么了的时候,一股钻心的疼痛猛然之间便从我的胸膛之上传遍全身,完全就像是用一根烧红了的银针刺入到了我的心脏里面一般,痛的我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