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工厂往孙五家走的过程中,孙五也主动的和我们讲述了这‘血色罂粟’的来由。
听完孙五的讲述之中,我这心里也是不由的一阵唏嘘,只叹天道之内,因果自有循环啊!
如果不是孙五当初执意要去采摘这朵‘血色罂粟’的话,那么他媳妇儿也就自然不会沾染上‘尸癣’这种怪病了。
“五哥,如果你能够回到十三年前,你还会执意去摘那朵‘血色罂粟’么?”
孙五听到我这话,也是跟着微微一愣,沉默了良久之后才微微一叹,开口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
一句话,整个车厢里便安静了下来。
因为孙五说的很多,生活中,没有如果,所以我们不需要去幻想如果,我们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看清现实。
因为已经知晓了鬼门开的具体时间,所以这接下来的任务也自然是全部落到了寿人堂的身上。
而我也终于迎来了一个属于我的小长假,虽然说是一个小长假,但对于我来说却不好又丝毫的懈怠,每天除了研究羊皮卷就是重新温习一下小时候祖父教给我的那套‘七星步’。
转眼间,半个月的时间便转瞬即逝,而距离那‘血色罂粟’彻底绽放也仅仅剩下不到三天的时间了。
正在我准备问问孙五东西找齐了没有的时候,这孙五便主动给我提起了这件事情。
“天一,我这边找到的葫芦藤出现了点异状,你能不能带着田甜过来看一下啊?”
我一听这话,心里也是跟着微微一凸,毕竟这孙五拿捏不定的状况肯定不是普通的状况。
而要说除了孙五之外最不想在这个时候出岔子的就是我了,毕竟我还等着孙五帮我倒斗下墓呢!
挂断电话之后,我自然是一刻也不敢耽搁,直接带着田甜便向着孙五说的地方赶了过去。
清水河,一条刚好围绕着清水镇转了一圈的河流,也是这花镇上唯一一个种着葫芦的地方。
听这里的人说,这清水河里以前住着一个河神,因为见河岸光秃秃的异常难看,便向天山求了几颗种子洒在了这河岸之上。
从此以后,每到夏天,这河岸之上便会绿藤绕岸,显得甚是好看。
那位河神也特别喜欢这些岸边的葫芦藤,所以一直把这些葫芦藤上的葫芦当做自己的娃娃对待。
可是让人有些不解的是,不管这河岸上的葫芦藤多么茂盛,都只长出起个葫芦,从不多长,也从不少长,久而久之,便有了七个葫芦娃的故事。
当然,虽然这仅仅只是当地人用来骗小孩的神话故事,但也从侧面发映出了这清水河岸两侧的葫芦藤品质非凡。
来到河岸上,刚一下车,一股淡淡的恶臭味便扑面而来,虽然不至于让人作呕,但是闻起来也特别不舒服。
“天一哥哥,看来咱们趟的这趟水越来越浑了啊!”
看着田甜那忽然间便凝重起来的表情,我这心里也是跟着微微一凸,因为只要这丫头收起他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就肯定是有麻烦了。
“田甜,发现什么了么?”
“恩!”田甜点了点头,直接从一旁扯过一片葫芦藤上的叶子,小手轻轻一抖便从那叶茎里剥除一直乳白色的小虫子来。
“看来,这次的麻烦还不小啊!”田甜的眉头也皱的更紧了起来。
“田甜,到底是什么麻烦啊?”
在我看来,这河岸之上并没有什么异常的,甚至连风水也是聚灵纳财的好风水,可是田甜为什么一直说遇到麻烦了呢?
“蛊女!”田甜说罢,便直接迈开步子,向着不远处那孙五的方向走了过去。
“天一哥哥,咱们去问问孙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如果可以的话,咱们尽量别和那蛊女作对。”
在听到田甜说出‘蛊女’这两个字的时候,我这心里也着实一惊。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害人手段最高明的,自然是风水师,朝改风水夕亡人,根本不费一兵一卒便可以把人害的家破人亡!
但要是说人们最不想招惹的人是哪一种,那么绝对是‘蛊女’。蛊女缠身如小鬼,不死不休永不归。
也就是说只要是被蛊女给盯上的人,无非是两种结果,要么你死,要么蛊女。正是因为这一点,人们才会忌惮‘蛊女’,毕竟每天都活在随时都有可能被小虫子钻到身体里的生活可不是那么好玩的。
而蛊女和苗疆地区的蛊师虽然都懂得用蛊,但他们却有着本质的区别!
苗疆蛊师自成一系,不分男女,并且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寨子里,很少外出与世人打交道。他们养蛊也只是为了防身和治病,只要不是把他们给惹急了,活着是犯了他们的忌讳,他们是绝对不用用蛊伤人的,因为蛊虫和蜜蜂一样,一生只能发起一次攻击,然后就会消亡。
而这蛊女就不一样了,只能是女性才能成为蛊女,并且想要成为蛊女的话,必须把自己的贞操献给蛊虫。
蛊虫好血,而那女性的处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