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得意的样子,“我已经征求完白雎的意见了,怎么样?够快吧,那白雎也拜倒在我巧妙的骗术之下。”
“你老太婆还会骗术,我净看到别人骗你,从还没见过你骗别人成功过。”门外其歌大摇大摆走进来,沐跟在后面,他俩八成是刚比赛完回来,看那得意的样子保准是过了。
“切,你小瞧我的能力。”宋织瞥了一眼其歌,转眼看到沐就突然很想笑,“不过,我告诉你们我用的理由,你们不要说我。”
“说吧,什么理由?”沐看到宋织瞅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太一样,知道铁定又是用他做垫脚石,“我保证,不论说什么我都不说你。”
“嗯。”宋织托着下巴想了想,“我说我是到这里卧底的,给白雎套点公羊的小道消息。”
“嘿,这个一猜就是。”其歌拍拍公羊的肩膀,“你真是好使,看来那白哥哥是迷上你了。”说完一下子又闪开,做出防御的动作,“你不是对他有兴趣了吧?我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公羊一手握拳,“事实个头。”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宋织竖起食指晃了晃,“我这么说,结果白雎不同意,估计他是误以为我也喜欢上了公羊,才找这个借口。”
“他还挺能吃醋的嘛。”其歌一下跳坐在桌子上,“那最后他怎么同意了?”
宋织指着其歌的鼻子,来了一个白雅式的招牌笑容,“我说我爱上你了,他就同意了。”
“我……”其歌立刻趴在桌上作晕倒状,“我撞邪了,你爱上我,我不如去死,不要拦我。”
“还有其他发现没有?”公羊没理会其歌的干嚎,“白雎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应该没发现我吧。”宋织指了指脖子,“我一直带着丝巾,里面的勒痕实在太重了,一两周都不一定能好。”宋织掏出一本日记,“这是白雅近两年的日记,上面多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不过有几件挺有趣。”
“什么?说来听听。”其歌一听到有隐私听马上又凑到宋织的跟前,“既然你爱上我,我就从了你好了。”
“去,去,去,没见过你这样的。”宋织翻开其中一页,“看这里!孟为露曾经找过她做一面苏绣,是一幅《石鼓歌》的绣品,她这里评价为露是眼高手低的虚伪女人,好像看人也挺准的。”
“苏绣?啥玩意儿?”其歌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连刺绣都出来了。
“白雅的纯技是巧,也就是女红,其中就有苏杭刺绣。”宋织停了停,想了想,“为露怎么会向她要绣品,很奇怪。还有这里,韩复追求她的时候送给过她一套九连针,不过我翻过了,没找到。”九连针也是鬼门十三针中的一套,虽然没有秘针和佗门针那么出名,但也是很多人垂涎的珍贵物。
“九连针,好东西啊,韩复怎么会舍得送她?”其歌一手指着日记,一手比划着,“九连针一套九九八十一针,那么大的东西都没找到,没准是让韩复又偷回去了。”
“应该不会吧,上面说她藏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宋织按着上面的字,“如果找到了,就赚了。”
“别是就因为这套针,才被杀的。”为霜语气很严肃,她认为这九连针那么宝贝,如果韩复想要回去,而白雅又不给,很有可能促使韩复置她于死地。
“你看她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其实这白雅绝非善类。”宋织借着翻日记,“这里,她曾经试图勾引荀因健,结果没成,这里还把他一顿臭骂。”
“勾引荀因健。”为霜思绪卡了一下,“她的品味还真奇怪。”
“她不是品味怪,是太虚荣而且占有欲强。”公羊拽过宋织手里的日记本,“她这种小姑娘死了也许是件好事情。”
“当然是好事情。”其歌猛地从后面狠狠拍了一下宋织的肩膀,“不然咱们宋织哪里来这么漂亮的真身啊,而且还给我一大把桃花。”之后狂笑了两声,突然收住叹了口气。
“弱智。”宋织看着其歌,不知道这人脑袋里的筋是怎么搭的,回身点了点公羊手里的日记,“最后是写白雎爱上你的事情,用词十分犀利,好像很看不起她哥的样子,而且昨天那篇还有破解白雎针法的内容,弱点按条列出,图门这次算捡到了。”
公羊看着里面的内容,虽然把白雎扁得一无是处,批驳得体无完肤,抛开言词单从内容上看,他觉得白雎还是挺好的一个人,也许是值得一交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