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比谁都看得清楚。”图门随口说了一句,引得大家不觉深思起来,竟连小迁的招手都没人看到。
当一声钟响,邹迈走上前台,手里握着张卡片,“现在开始本届秋理筮算赛决赛,进入决赛的五位选手分别是。”迈照着卡片念道,“儒家春,字随寒;道家烈,字御赤;道家恒越,字若拙;阴阳家迁,字寻邻;道家沾。本决赛分三项比赛,现在开始进行第一项,顺天卜,卜天时吉卦。”
“嘿,没想到欧阳沾也进决赛了,他才多大啊?还没到十岁吧?”其歌指了指坐在最前面的一个小鬼头,“曾几何时,我还用符把他定在墙上呢,现在也成高手了。”
“怎么说人家也是欧阳先生的孙子,就算遗传也能遗传点高手的血脉嘛。”为霜看着广场中的邹迁,手心里攥了一把汗,儒家的逄春和道家的续恒越都是全学堂数得上一二的卜算能手,而且二人均是高级生,尤其是续恒越,他还是关顺的子弟,形势实在太严峻了。“你们觉得三儿有几成把握进三强?”
“没把握,我觉得其他四个人都比他强,而且不止强一点儿。”其歌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就以他了解的欧阳沾来说,卜算的年头也比小迁长很多。
“长他人志气!”宋织撇了其歌一眼,“辛辛苦苦到决赛,怎么也要筛掉一个嘛,得个第四也算没白进决赛,你们说对不对?”
“你比他强不了多少,也在灭自己威风。”公羊认为邹迁最近早出晚归地专心练习,估计也能有不小的进步,不过要胜过其他四人确得经一番苦战。“我感觉进三强没问题,逄春和左烈应该可以刷掉。”
“第二。”图门指了指续恒越,“他水平最高,冠军非他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