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自生自灭,可只要公羊沐在,学堂就不会忘了公羊这个姓。没准再过千年,公羊家完全不知道有阴阳学堂这地儿了,但学堂也无法把公羊从大宗氏中抹去。”邹迈蒲扇一转,“据我推算。公羊申诚大限应该就是今年或明年,算不准月份,命理这东西精确的要叫贝家赛出手。现在公羊沐誓要夺公羊家老魂小鬼的命,也正好踩到阱里了。”
“那就送公羊申诚的人头,该死的死,不该死的都留着,让公羊家离不开学堂,断了他的计。”续恒越听了邹迈的分析,知道自己又转到了衡祸时一样的境地,不论做什么,都是在申诚的计中。
“NO,NO,NO,下策。”邹迈提起蒲扇拍拍续恒越的头,“后生啊,计嘛,贵在将计就计。你这硬碰硬算什么能耐?衡祸里,你跟图门清就是出手太早,我讲究的是一招毙命,别斗计,绞尽脑汁搞来搞去就没意思了。”
“你要干什么?”陶改知道这小子绝对出不了什么好招,幸亏不是个惹祸的刺儿头,更没长成想遮天霸地的种儿,否则有谁还能对付得了。
“人是要死的,我不拦着,不舍子怎么赢棋?公羊家那些庸庸之辈泛泛货色,也没啥稀罕玩意儿了,死了利索。”邹迈说得兴奋,转身骑在椅子上再扭了个180度,“听我的,让他公羊申诚在临死时才知道以往一切付诸东流,无可挽救。”
“说得轻松,你打算怎么弄?”朱云聆甩手一弹,正中邹迈眉心,“做梦吧。”
“真的很轻松,不是轻巧,时机抓准就很巧,咱们不用浪费一兵一卒。”小迈揉揉脑门抿着嘴哼哼哼诡笑了三声,“我需要罚使的身份,马上就要,至于做什么,你们就看好吧,谁也不许动,跟续密一样,暂时偃旗息鼓,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我保证公羊申谋死不了,其他一概当炮灰。”
生附子,辛、甘,大热;有毒。
最后一块庇护令,其歌没打算用它来庇护,而是作指使,十二个时辰过后,续恒越和学堂方面均无动静,续密束手无策,续恒越则坐等时机。
“图门,我这里有你想要的最后一块庇护令,想拿就用公羊家的人来换,要活的。”
图门清知道这次肯定避不开,不论站在收回庇护令的角度,还是诚心想掺一脚的角度来看,时不错,借口不错,连干得活也不错,“哪些人?多长时间,哪里换?”
“所有从学堂毕业的人,十个小时,送到忘川崖内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