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率领部队回到了九凰山。
“报告!”夏天在门口高喊。
“进来!”司令员许友章说。
“呦,我们的夏团长回来了,怎么样?收获如何?”
“报告司令员,任务没完成,人没接到,愿意接受处分。”
“你瞧瞧,你瞧瞧,这老党员的觉悟就是高。”司令员许友章对着政治部主任雷骏峰、江淮特委副书记李斌说。
“夏团长,别担心,你的政委啊已经到我们这了。”李斌说。
“真的?”夏天高兴得快跳起来了。“情报上不是说,我的政委还在江淮的监狱里吗?怎么一下子就到这呢?”
“这个,你得问他自己,小虫,快去把余政委叫过来。”司令员许友章对警卫员鼻涕虫说。
不一会儿,余力、葛军、郑宇三人一块过来了。
司令员许友章给他们一一作了介绍,并说:“葛军、郑宇两人来九凰山也这么多天了,可我们对他们的具体工作还没安排。夏天,你有啥想法没?”
“司令员,这么优秀的同志都没人要?说了也没人不信,就这样让他们干等着,这不是暴殄天物吗?都给我们独立团吧!葛军同志就到我们团的二营担任营教导员,郑宇就到一营一连一排先当个大头兵,你觉得咋样?司令员。”
“哈哈,就等你这话,我们啊,已经商量的差不多了,觉得你们二营缺个教导员,可还得等你这个团长同意才行啊!”
“哦!原来是将我的军啊!对了,司令员,我还招收了四个新兵,而且还是女兵?”
“女兵?怎么宝贝疙瘩竟给你们独立团啊?”李斌说。
“李副书记,这可冤枉啊,葛教导员和郑宇是你们安排的,女兵可是我运气好,撞上的。而且,我们这四个女兵中还有三个会耍大刀的,其中一个叫张若男那个刀术甭提有多棒,杀起鬼子来,就像切西瓜一样,一刀一个。”
“呦呦呦,说的跟唱戏似的,啥时候带过来,我瞅瞅!”司令员许友章说。
“没问题。那我们回团部了。”夏天说。
“去吧!好好安排女兵!”许友章说。
“是!”夏天笑笑。
张若男、妙音、妙玲、妙慧四人因强烈要求加入作战部队,夏天见四人会使大刀,且有战斗经验,故将其四人编入独立团一营,而崔大炮嫌弃她们是女人,却强制安排她们进了炊事班;洪秀则被分配到了支队卫生院,专门负责洗刷衣物。由于整个江淮支队只有卫生院有女子宿舍,张若男、妙音、妙玲、妙慧、洪秀都被安排在了卫生院女子宿舍,几人在一起缝缝补补,有说有笑的。张若男进了一营的炊事班后,并没有专心做饭,老是在打听部队作战。张若男不是把饭烧糊了,就是把饭烧得半生不熟。惹得老班长吹胡子瞪眼,让张若男一边呆着去。
牛头山山寨依然热闹,操练的操练,干活的干活……嘻哈声笑弯了山头的旗杆。当土匪的,谁不知道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得是刀头舔血的日子,快活一天是一天。
严亦飞自那天在八卦林受惊吓受,不敢再单独行动了,出去时,总让荷花相伴左右。在操练场上,严亦飞见大家不是在练刀剑,就是在练习射击,心想:我要为爹报仇,必须学会打枪。站在靶场上,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打靶的兄弟。
“看得这么入神——!怎么?想学打枪?”
“有点。学会打枪,我就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拿枪打鬼子了。”看得太专注,竟然不知道,钱大宝什么时候过来。听见,有人说话,严亦飞这才回过神来。
“打枪?那容易啊。来,现在就可以教你。”钱大宝听见严亦飞想学枪,乐得屁颠屁颠的,都不知道姓啥了,嘴巴裂开老大,都舍不得合上。
钱大宝让练习打靶的兄弟们暂停下来。掏出腰间的驳壳枪,放在严亦飞的右手。“这是德国毛瑟手枪,它的名字可多了,我们叫快慢机、驳壳枪,也有叫盒子炮、二十响,不过它的弹匣面积较大,也叫镜面匣子。”钱大宝指着手枪说。
严亦飞翻看着手枪,惊道:“这名字还真的不少!”
“来,拿好枪,这是保险,这是击锤,这是扳机,这是准星,这是子弹匣,右手握枪,左手托住子弹匣,右手食指放在扳机这里,手臂伸直,眼睛、准星、目标,也就是前面的靶,三点成一线,闭上一只眼睛来瞄准,先试试瞄准,来。”钱大宝说。
严亦飞照着钱大宝的说法,右手握手枪柄,左手托着子弹匣,闭上了左眼,用右眼来瞄准。“这枪好重啊?”第一次拿枪,严亦飞感觉不适应,手枪放在手上有点不稳。“没关系,多拿几次就习惯了,等你学会了,我以后给你弄支轻巧的手枪。来,打开保险,我们打一枪试试,不担心啊,声音有点响,你就当打鞭炮好了。”钱大宝打开了手枪的保险。“眼睛、准星、目标,三点成一线,准备扣扳机,准备-----!扣!”严亦飞右手食指使劲一扣扳机,“啪!”一发子弹打出去了,可没打靶上。子弹的后座力作用,使得手枪口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