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戈尔:(怒)金……不,主席,咱们之间就不要说什么官话了,这言论自由的游戏,可是当年我跟您一起玩儿的。我相信,这不是无缘无故的绯闻,我想知道您的真实意图。
金:(冷笑)哼哼,我的意图很简单,你应该一直都清楚。军队国家化,是关系到咱们最后"救世"计划的关键,玄元社出身的军官必须一个个从国防系统中清除出去。
戈尔:是,主席,您的意思我明白,我也正在派人执行这个计划,甚至打算将司法部中最不安定的玄元社分子一并消灭。但是……计划还不够周全。
金:你说你那个将天外人扯进来的谋杀案?哼,除了杀了一个无关的小人物,你又干掉了哪个玄元社高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告诉你,我也不让你干掉别人,先从林冲下手!
戈尔:可是……可是林冲救过我的命啊!
金:没错,他是你的救命恩人,但你的儿子至今还思念着林冲的媳妇。这一点,是不可能瞒住林冲的。东方人有句话:杀父夺妻之仇,不共戴天!他们没有我们西方人那么开放,对于威胁到自己家庭的人,他们不会心慈手软。你知道吗?林冲为了探寻绯闻的来源,就在刚才几分钟前,已经动用了同为玄元社的卢家帮成员,去威胁我们的记者。而我们的记者在严刑逼供下,已经招认是受你指使!
戈尔:(吃惊)什么?可是……可是我根本就完全不知情啊!
金:(悠闲)你认为林冲会相信吗?
戈尔:他应该会相信,毕竟我不会把自己儿子牵扯其中。
金:那也说不好啊!第一,也许是因为你想借此破坏林冲家庭,为你儿子制造机会;第二,你一直在努力清除司法部中的玄元社军官,甚至无所不用其极;第三,他毕竟是玄元社人,你毕竟是真理社人,咱们两家面和心不合,"桑迪内斯蒂"全国上下谁不知道?就凭这三点,林冲会信任你吗?你确定他不会先下手为强吗?这些玄元社人如今虽然失了势,但还留在社中的,都是死硬分子,更是遍布以灰区和地下区为主的各个领域。如果他们要对你儿子做什么,你保得住塞克吗?
戈尔:(愕然,顿时醒悟过来)我……我明白了,我会尽快筹划。
金:你来找我还有别的事情吗?
戈尔:(突然想起)啊,有,有,咱们用来防御浑吐蒙变种人的"叹息之墙",始终有一个环节存在极大隐患,我们需要资金来完善这个环节。
金:(摆手)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些小节。无论是建立绝对国家化的军队,还是"救世"计划,都迫在眉睫,需要大量资金,国会哪里还有资金拨给你?
戈尔:可是……可是如果这时候变种人借此侵入,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金:如此长的边防线,只有一个弱点,浑吐蒙怎么可能知道?……(忽然略作沉吟)不过,如果有国防部军官给浑吐蒙作内奸,那就不好说了……
戈尔:国防部有内奸,不可能……您的意思是……
金:(轻声)我的意思是,做内奸的人,是所有人类的敌人。因此,他在偷取情报时被机器警卫和国防部高手击毙,是顺理成章的,谁为他喊冤都会被视为变种人同党。你懂了吗?
戈尔:这……太狠毒了吧!
金:(目光闪烁)我再教你一句东方话:无毒不丈夫!……
就在戈尔与金密谈不久,"旭霞四杰"已经将情报带到了卢俊义那里。卢俊义立即召来林冲与武松,分析情报真伪。
林冲:(皱眉)这肯定是假情报,我不相信戈尔部长会这么做。
武松:(不满)二师兄,你就别再对那个真理社的高官富人抱有幻想了。他要是真拿你当救命恩人,会让儿子去勾引嫂子吗?
卢俊义:(呵斥)老四,怎么说话呐?什么勾引,真相还不知道呐!
武松:好好好,当我说错话,可是那富安落在四位兄弟手中,可能不说真话吗?
卢俊义、林冲:(异口同声)可能!
武松:嘿,你们两个到挺齐心。说说看,为什么?
卢俊义:即便这种小报记者被福特加深了恐惧感,也有可能将早就准备好的谎言说出。因为,他这种人必定会想到有这种局面出现。毕竟我们卢家帮没有读心术高手,无法弄清他给出的是否为真相。
林冲:没错,而且我了解戈尔,他对自己的风流儿子视为命根,就算要害我,也不会拿塞克出牌。
武松:那这记者不怕得罪国防部长吗?
卢俊义:如果他真正的靠山比国防部长还硬,他怕什么?
武松:那朱尔斯兄弟他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林冲:不,至少我们可以证明一点,确实有一只黑手正伸向我们玄元社的兄弟,而且这只手比国防部长还要更厉害,情况也更严重。现在已经不是查月茵绯闻这么简单了,如果不及时把这只黑手拽出来,我们玄元社的损失将会更大。
卢俊义:嗯,老二说的有道理,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