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一把,五楼。馆主柳狂黑口中叼着一根香烟,二郎腿翘着,坐在舒服的沙发之上,脸上皮笑肉不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正在观看旅游狂魔高庆同其他五位国际赌王赌牌。当然,自赌牌开始,旅游狂魔连一次都没赢,只是将大把的钞票往外掏。
柳狂黑愣是想不明白这人的运气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位大名鼎鼎的旅游狂魔武功异能均高超至极,但这家伙的手气怎么如此之背?就是不懂赌技的小孩子也未必会盘盘都输哇?更让他想不通的是这个旅游变/态手中为何永远有那么多的钱?
这家伙充其量只是在满世界游/走,没有稳定的职业,按理说在当今社会中生存,他应该是饿死的主子?可他不但饿不死,且每次都会有很多的钱,这就是他柳狂黑想破脑袋也难以弄明白。
“也许他是用抢的,现在也只能用‘抢’这个字眼给高庆定位。”柳狂黑想道,眼睛更加的眯在一起,连那丝缝都看不到了。
赌桌上面,旅游狂魔大手乱拍,就见桌子上的纸牌哗啦啦的乱飞,他这发牌级数妙到巅毫,纸牌齐刷刷的落在其他五大赌霸面前。高庆这厮发怒起来就如凶神恶煞,但在赌坛之上性格非常温和,同同伴赌客有说有笑。
五大霸主中其中一个光头佬询问高庆:“高大侠,殴某现在实在想不明白两个问题,不知是否当讲?”
高庆大手一拍赌桌,豪气冲霄的道:“当讲,说。”
光头佬道:“您的发牌技术妙到巅毫,按理说您的赌术应该独到天下,绝顶高明,可为何会盘盘输?”其他几大霸主也以渴望的眼神望着这位旅游界的第一号人、物,期待答案。
高庆闻言,伸手摸住脑瓜子,道:“此言差异,赌徒赌博之所以会输,并非是赌术差,而是手气背,这样简单的问题出自你殴赌王手中,实在滑稽。”
殴赌王满脸不好意思,又道:“我还有一个想不明白的问题,不知是否当讲?”
高庆一把拍在赌桌上面,道:“说,当讲。”
殴赌王小心翼翼的道:“鄙人想不明白的是,您逢赌必输,且没有稳定的好收入职业,可您为什么每次都会有好多的金钱来赌博?”
听到这里,柳狂黑的眼睛一下睁开,炯炯有神的盯着旅游狂魔,且看他如何回答?
高庆突然笑了,笑得很惬意,道:“对于这点,很多人都有所询问,去年的时候某个电视台的记者也询问其中原因,都被高某拒绝回答,而在座的诸位都是高某最要好的赌友,所以我就将这个秘密告诉大家……”
他说到这里,故意停留话语,一对大眼睛不断眨动。
五楼场子登时鸦雀无声,落针都可有声,所有赌客都停止赌博,将寻求‘学问’的目光投向了高庆。
这种效果令高庆十分满意,他摸脑瓜子的手摸住了鼻子,乐呵呵的道:“其实,高某的发财道路很简单,只讲究两个字:手气。”
“手气?是什么手气?您的手气不是一直很背么?”听到前者又停顿下来,殴赌王急得满头大汗,连忙询问。
高庆嘿嘿一笑,道:“有位蜇人说过这样一句哲理:名人赌博,逢赌必输。所以像我这种比较出名、有高明本领的名人逢赌必输,手气自然很背,不过这并不说明高某在其他事情上手气很背,……”
倏然停住话意,眼神含笑的环顾四周,脸上满是得意的气息。
所有人都急得满脸冒汗,有些人现在都有种扑上前将高庆杀了的冲动。擦的,断断续续的,这是在耍老子等么?
不过,这些人都忌讳高庆武功和异能了得,可都不敢动手,就是同高庆在一起的五大赌王也不敢有这种想法,别看这家伙口中将他们称作朋友,但若将其惹怒,这厮可就六亲不认,直接杀人了。
“砰”,一个赌桌上的赌客突然跪倒在地,祈求道:“高大侠,请您快说,否则我可要急死了,您是知道的,我虽然有家财万贯,但也是逢赌必输,而我这几年之所以来此就是要聆听的发财经验哇。我若继续赌下去,就会家破人亡,鸡犬升天了。”
高庆满脸微笑,道:“虾米赌王,早说嘛。呃,你如果拜我为赌坛之师,我就会告诉你——我的发财之道。”
虾米赌王连忙跪爬到高庆身旁,磕头如鸡啄米,道:“师父在上,请您受我虾米为徒,日后虾米自当好好孝顺您老人家。”
至于这位虾米赌王,也是逢赌必输的主子,不过他祖上富有,因此有金钱参加世界各地的赌赛,虽然手气很背,赌气很差,但竟然弄了个‘虾米赌王’的名头,不过他‘赌王’两字更多的是讽刺。
虾米磕头完毕之后,高庆就点了点头,突然一脚飞出,将虾米赌王踢了个跟头,口中骂道:“靠,龟儿子,以后跟上为师,如果还逢赌必输,你就给我自杀,一个大男子不知道养家糊口,就知道在赌坛瞎混,靠,你以为你是师父我老人家?我老人家虽然逢赌必输,但所输金钱都是我老人家自赚,而且还会每月给家中邮寄五十万元,你个龟儿子就知道用家里、吃家里的,如果为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