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他们都好可怜啊,你越说我越想哭了。”
阿娇阻止了我没有让我再说下去,她的眼泪都在眼眶里面打转,能感觉得出来,她被这个故事感染的有多么的强烈。
“刚刚我本来都已经停止了,没有再说了是你一直又在问。这就是好奇心害死猫!”
我一脸委屈的对着阿娇说,这明明是她让我说的,此刻又把所有的罪孽都怪到我的身上来了。
天都已经慢慢的暗淡了下来,今天根本就没有人来这里买花圈之类的东西,但是胡子已经出去了这么久了,居然都还没有回来。
一个电话也没有打回来,都还没有来得及问胡子,要他的行动电话等联系方式。
总感觉胡子这次去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的,心里面总是有不祥的预兆。但是也只能在店里面等着,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
“不然我们进院子里面的那个房间里面去看一下,他们两个人?”
阿娇提议着进去看胡子的妻女,我知道她之所以会提出这样的话,是因为在这个店子里面做的实在是太过于无聊了。
因为胡子还没有回来,我们两人也没有打算去吃东西,所以我也就答应了阿娇往里面去看一下。
其实在没有胡子的陪伴之下进去还是有一些吓人的,毕竟那是胡子的亲人,并不是我们的亲人。
还是两个尸体躺在里面都已经死了很久了,我们俩一前一后的慢慢的往里面走着。
尽量的让脚步声压到最低,就像做贼一样的,生怕将里面的人吵醒了一样的。
走到院子中间的时候,我再次见到了胡子的妻子,她依旧是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对着我笑着。她将手伸了出来。
“你是有什么东西?是她的是吧?,你快点给她吧,不要让她在这里耽误那么多时间了。”阿娇回头看了我一眼。
看来只有胡子见不到他妻子站在这里,我们都是能够见得到的,阿娇都能够看得到。
我迷糊了一下,到底有什么东西在我这为什么要问我要?随后我才想起来我的裤袋里面的红色的丝巾。
我将红色的丝巾寄给了胡子的妻子,她慢慢的接过了丝巾之后,一下子就大笑了起来。
整个院子里面除了胡子的妻子的笑声以外,没有任何人的声音了,我跟阿娇两个人都站立着,一动不动。
两人两只眼睛都瞪得格外的大,想要看一下这胡子的妻子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为何突然之间如此笑?
笑声越来越大,顿时我看见他的妻子居然嘴角已经笑到了耳旁,裂开特别大,牙齿裸露在外边。
我的脑海中生成了无数个疑问,但是却没有任何人给我解答,只有这样看下去了。
随后他的妻子将那个丝巾给扯得特别的长,那个丝巾在我手上明明是一个资金的,正常的尺寸,但是她却可以将那个丝巾无限的拉长。
川字形的眉头在我和阿娇的脸上展露无遗,我们两个人都在疑惑着他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将这丝巾扯得如此之长?
不仅如此,她的手居然是可以伸缩自如的,我听到了骨折的声音,难道是她在拉长手的时候骨头碎了吗?
资金被她扯长了之后,她便将丝巾掉到了院子的两棵树上。我和阿娇两个人依然是看着不敢说话也没有敢询问。
声音也是一点都不敢发出来,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想,不仅仅是我阿娇的内心也是特别的害怕,也觉得有一些许的恶心。
因为此刻的胡子的妻子的嘴角已经裂的鲜血淋漓。
手臂因为拉伸,从她的那些关节处也开始流着鲜血,我看上去感觉特别的疼痛,但是她却是1一脸的笑容。
为什么要将这事情扯得如此之长,而且还将这个丝巾挂在了两棵树上,被拉伸成像是放在院子里面的一个晾衣服的东西。
但是谁又会拿着一个丝巾将它扯长之后,用来晾衣服呢?
我和阿娇彼此看了一眼,都感觉特别的疑惑,而且两个人都伸出双手,感觉特别的无奈。
就在我们两人对视的那期间,胡子的妻子居然将自己的头颅放到了那个丝巾的上方,就这么吊着。
脖子处慢慢的裂开,被那个丝巾割的就像刀一样的将他的头颅给割了下来,头和身体分开来了。
此刻我已经全身都已经流着汗,不知道如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但是我真的是被此刻的场景吓到了。
那颗头颅还在空中旋转着,笑容依旧,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而肉身却已经倒在了地上。
为什么胡子的妻子会做这样的事情?这到底是在暗示着什么?
就在下一刻投入也消失了,丝巾也消失了,肉身也消失了,属于胡子的妻子的所有东西都已经消失在这个庭院里边。
我跟阿娇两个人慢慢的往里面走着,能感觉得到阿娇此刻也是全身都冒着虚汗,她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
尽管是黑色的女仆的衣服,但是它的领子处还是白色的。看起来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