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悟过来。
这样的情况连续了一个星期之后,乔渝溪才觉得这个事情的严重性,也去看了很多的心理医生,因为乔渝溪很害怕自己会产生多重人格。
如果要是产生了多重人格的话,另一个人格所做的事情这个人格是完全不会知道的,但是乔渝溪的记忆是连贯的,没有一点的断层。
也跟其他的心理医生相互的讨论了一下,也就否决了多重人格的想法。
乔渝溪也想过报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以什么样的理由去报警,感觉自己钥匙去报警的话,别人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神经病的存在,胆小的乔渝溪只好继续选择着心理医生。
在这一个月里乔渝溪已经换了二十多个心理医生了,但是终究是于事无补,终于乔渝溪找到的最后一个心理医生给了她一串电话号码,让她可以来找我们求救。
拿到我们的电话,乔渝溪并不是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们,只是在反复的斟酌着,也是在说服自己的内心。
直到今天早上,乔渝溪实在受不了啦,才会打了这通求助电话。
"虽然我现在知道了我根本就不是心理有问题,刚开始也不是神经有问题,可是现在的我,神经是真的有问题了,被这个事情折磨得我的精神已经衰弱了不少,跟一个神经病有什么样的区别。"
刚开始说那些的时候,乔渝溪还能够冷静的说完,但是当自己说了自己的神经问题之后,乔渝溪是真的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幸好糖糖在这里安抚着她,不然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之所以说到神经问题会失控,或许是因为乔渝溪的工作就是心理医生的缘故吧。
没有什么比自己很自以为豪的工作重要,但是自己却是自己这份工作的一个败笔,很多的职场的人都是不能接受的。
乔渝溪更加的接受不了,她的性格本来就是比较强势的,怎么会接受得了这样的事情。
"你可以告诉我们,你说的那条红色布,是哪条吗?"
我抬起头来,看着着挂满了红布的榕树,问着乔渝溪,她指了一下这条,我摸着那条红色的布,也问了一下她,问她确定吗?
但是她摇了一下头,表示不确定,随后又指了好多的红布。
"对不起,这些红布都是一模一样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条,对不起,对不起"
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在那里哭泣着,我知道这个乔渝溪的内心是有一点崩溃的,我和糖糖也没有阻止她在这里道歉。
主要是我认为,她不是在跟我们两个人道歉,而是在跟自己道歉,在跟有个我和糖糖还不知道的人在道歉。
想到这里之后我忽然之间又想起了,她刚刚在叙述的时候,好像是提到了什么高中时期的记忆。
"你是这个高中的学生?"
我问了一下乔渝溪,她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那你刚刚所说的高中的记忆是什么样的记忆?你可以跟我们两个分享一下吗?或许你说了之后我们两人就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我们才能更好的帮助你。"
很想直到在乔渝溪青春年少的时候,在这个高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或许只有知道了这件事情,这件让乔渝溪特别愧疚的这个事情之后,才能直到这个事件的灵异起源于哪。
"我……,对不起,这个是属于我自己的隐私,我是真的不想要告诉你们,你们能够解决问题的话就帮我一下,不能的话也没关系,反正已经找了那么多的人了,我的心里已经绝望多余希望了。"
无论我和糖糖怎么说,乔渝溪都不愿意把她高中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们,没有办法的我们两人,只好跟她申请了一下跟在她的身边,看她到底是为什么会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