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被押回刑警大队审讯的时候,审讯我的那两个警察明显开始严厉起来,我也被拷在专用的椅子上,看来是警察在调查完现场后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要进行更深入的审问。这时我不禁想起进过局子的人说起刑讯逼供的事,顿时就出了一身冷汗,心里更是七上八下,一直在考虑怎么才能说服他们相信那天晚上发生的诡异事。
果不其然,那个白白净净的小年轻开始重点审问起荒山野岭小黑屋的事,我就又把事情讲了一遍。那个黑脸警察以为我在说鬼话忽悠他们,就威胁我说,铁阳,你把眼睛睁大了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人民警察都是三岁的小孩子,不要编些鬼话忽悠我,要想早日出去就说实话。
到后来见我翻过去调过来还是那几句话,他就有点急了,开始对我动起手来。我也火了,丫的,我也是一个受害者,而且我已经把事情都讲清楚了,你们还是竟然不信,还要刑讯逼供,姥姥的,还真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我就指挥小白白,用刚学到的下蛊法门给两个家伙下上了。没一会儿工夫,两个警察就喊肚子疼,捂着肚子说去厕所,也不管我了,就急匆匆的夺门而去。
过了半小时后,我就听见走廊里像炸了锅一样,隐约听见“拉出虫子...蛊”等言语。看来是两个家伙中了我的蛊毒后,跑去上厕所,结果拉出的全是白白的类似蛆的虫子,好像无穷无尽一般,而且肚子疼的越来越厉害,这才惊动了整个大院的警员。
没过多久,审讯室里又进来一个大约六十岁穿着警服的老者,后边跟着刚才中蛊的那两位,疼的捂住肚子弓着身子。看两位对老者的态度,老者应该是领导之类的大人物,进来后就让人给我去了手铐,态度和蔼的说道:“他两个的是被你下蛊了吧?”
我赶忙假装迷惑的说,你说什么?下蛊?我给他俩下?你弄错了吧,我连蛊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我心想这事可不能承认,要承认了可就真完了,敢给审讯自己的警察下蛊,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可是情急之下赌了一把,一个弄不好别再加一个袭警的罪名,那是铁了要坐几年的。
老者也不生气,照样和和气气的说:“你的案子我已经听陈刚和我说过了,其实从现场取证和你三个高中同学的证词已经基本确定,你没有做犯法的事,只是一个受害者。但事情经过才匪夷所思了,超出了人们的认知,也不能怪陈刚他们不信。”
我说,我真的没有犯法,事情的经过真的就是那样,这么说我现在可以回家了?
类似局长的老者点头说,可以,不过你这段时间不要出本县,我们有疑问随时会传唤你。然后又指着他两个部下说,麻烦你给他俩解开蛊,他俩也是为案子心急才动了手,你多多体谅。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那么大个领导都已经认错服软了,我的目的也达到了,也该给人家解开蛊毒了,毕竟双方也没有多大的仇怨,没必要看着他俩折磨致死。
我这次给他俩下的蛊叫“子午穿肠蛊”,据蚩幺妹写的《巫蛊秘法》描述,每日的子时和午时发作,当然了我也可以控制蛊毒的发作时间,发作的时候,腹痛难忍,犹如一百条虫子啃噬自己的肠子一般,如此反复发作九天,一天比一天厉害。如果不解开,九天后整个肠、肝、胃都被虫子慢慢的啃噬掉而死,可以说是残忍无比,怪不的人人都谈蛊色变呢。
我犹犹豫豫的说:“我小时候听一个老太婆说过一个解蛊的办法,也不知道灵不灵,既然你说他中蛊了,我就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看。”
老者赶忙说,好!有小友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告诉他们准备一个煮的半熟的鸡蛋,一定要土鸡下的,一条红绳就好了。
老者吩咐下去后自有人去办,等这些东西的功夫,闲着无聊,老者就和我聊了起来。原来老者就镇宁县公安局的局长王军,黑脸的那个是县刑警队的大队长张建,小白脸还真是个警校刚毕业的学生来县公安局实习名字叫李明。王局说,他是苗族的,不过是属于熟苗一脉的,他姥姥当年就是生苗寨子的草鬼婆,所以说对蛊这东西也略有了解,见了养蛊人也特亲切。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觉得让人舒服,很明显王局就是那种特聪明的人,什么话都不用说透,一点就明白,果真是一只久经战阵的老狐狸。
半小时后东西终于准备齐全,我把手洗干净后,叫张建脱去上衣,把煮的半熟的土鸡蛋剥皮,用红线在中间困住,用捆好红绳的土鸡蛋开始在张建的腹部滚动,嘴里默念着蚩幺妹写的解蛊咒。
其实能不能解开,我心里也没谱,我只是严格按照蚩幺妹书中的解蛊步骤来实施,不过看着王局和李明神色中满是好奇和敬意,我还得装作动作娴熟,胸有成竹的样子。
在张建的腹部滚动九遍后,我一声大喝,把捆着红绳的鸡蛋塞入张建的嘴中。过了一会儿,看着张建刚才因疼痛儿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了,我就知道蛊毒已解。
把鸡蛋从张建嘴里拿开后说,一会儿这个鸡蛋一定要扔到火炉中烧掉。王局问为啥?,我把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