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上去借着火光一看,只见张队的手臂上,漆黑如墨,整个手臂都肿大了一圈,都已经流脓水了,看到这景象,我不禁一阵恶心,刚才吃的夜宵都差点吐出来。
“尸毒!”
瞎老大凑上去惊呼道,看来应该是和女鬼近身肉搏的时候被她抓伤的,没想到这玩意竟这么霸道,这才一两个小时的功夫张队的手臂就肿大了一圈,看这情形,再不用糯米拔除尸毒张队这条手臂就废了。
这时我才想起,哎?不对啊,当时我也和女鬼近身肉搏了,当时记得女鬼在我胸前划了好几道伤口,我怎么没中尸毒呢。我赶紧剥下汗衫凑近火光仔细查看,只见被女鬼划伤的地方都已经快愈合了,只有一道血渣滓,根本没有像张队那样,肿的老高,漆黑如墨流着脓水。
难道是小白白的缘故?
我想还真可能是这么回事,自从有小白白后我的身体素质提升了很多,就连修行巫术都起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小白白还真是我的福星。想到这,既然小白白能抵抗尸毒,那就把这个小吃货给招回来,赶紧给张队拔出尸毒。
我冥想着和小白白那一丝意念上的联系,一会儿就找到了这小家伙,我让它赶紧回来,这小家伙在外边吃的正欢,听到我的招唤是一百个不乐意,但最后还是依依不舍的飞了回来。
我用意念告诉它我们的伙伴中尸毒了,你看看弄不弄拔除,小白白瞪着黑黝黝的大眼珠子,飞到了张队的手臂上,我告诉张队别乱动,我让小白白给你拔除尸毒。张队自然是见过小白白的,在十万大山中这几天小白白基本上不回我的丹田之中,每次当小白白吃饱回来的时候,我和张队就逗它玩,这小家伙也就渐渐和张队熟络起来。
这次张队中了尸毒危在旦夕,我能感觉到小白白的情绪很急躁,看来这小家伙还真把张队当成了自己的好伙伴。小白白落在张队肿起的手臂上就开始用那白肉芽一般的嘴啃噬起那些黑色的脓汁来,我看到这就恶心的一幕,就转过头不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我可就真的吐了。
不一会儿,小白白就飞了回来吱吱呀呀的朝我叫着,我也听不明白它想表达什么意思,我用意念联系后才知道,张队的手臂中的尸毒已经浸入了经脉之中,它也没有办法彻底拔除,只能把表面的一层给吞噬了,但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用不了多久又会复发。
我凑到张队手臂前一看,只见张队的手臂倒是不像刚才那样吓人了,已经消肿了,也不再流脓水了,只是还是漆黑如墨。果真如小白白所表达的那样,它只能暂时遏制住尸毒的扩散,根本不能彻底的拔除。
我见小白白由于没有治好自己好伙伴的伤,黑黝黝的大眼睛里满是伤心,连头上的俩个触角都有点耷拉了,我赶紧安慰它,说我一定会找到办法治好你张叔叔的伤的,小白白这才高兴起来,用它那白肉芽般的嘴舔了我皮肤几下,就又喜滋滋的去祸害十万大山中毒虫去了。我心里笑到,真是小孩子天性,思维简单太好哄了,哎!要是我能像小白白那样无忧无虑的该多好,每天高高兴兴的吃饱睡睡醒了就吃,每天一点烦恼都没有。
这时瞎老大也凑上来,看了半天说,张队的尸毒已经渗入了经脉之中,看来你那蛊虫也无能为力,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糯米为张队拔出尸毒,要是在耽误几天恐怕张队的性命就不保了。这荒山野岭的叫我去哪弄糯米这东西,我看到张队疼痛的样子急的是直跺脚。
我赶紧问瞎老大你有什么好办法没有,瞎老大说,只能用今年的鲜糯米泡发附满张队的全身才能彻底拔除尸毒,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说这十万大山中让我去那找糯米去,我们还又迷失在十万大山中,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走出去,到时候张队早已毒发身亡了。
瞎老大趁了趁又说道,要想弄到糯米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得看机缘罢了。我赶紧问道,瞎老大你现在有啥好办法可千万别藏着掖着,我知道张队一开始确实有点鲁莽了,我代他向你道歉,能不能救张队的命可全靠你老人家了。张队这会儿也一听自己还有一丝能活下去的希望,也眼巴巴的看着瞎老大。
瞎老大干笑着说,小兄弟你想那去了,我瞎老大又不是三岁的小毛孩子,孰轻孰重我还是分的清的,只不过我的这个法子有点太渺茫了,能不能成功全看张队的造化了。
瞎老大继续说道,早些时候我听家里长辈说,其实这十万大山中还有有人类居住的,他们就是大家不大熟知的生苗一脉。苗族分为生苗和熟苗一说,熟苗就是被汉化了苗人,他们说汉语,和汉人通婚,已经完全融入了汉人的社会中。
生苗就是指隐居在苗疆十万大山中的苗人寨子,他门居住在深山老林中,与世隔绝,与山林野兽为伍,过着男耕女织自给自足的生活,彻底脱节了现在的社会。
我们救活张队的希望就在这十万大山中的生苗寨子的身上,只要我们运气好找到个与世隔绝的生苗寨子,张队身上的尸毒就好办了。哎!虽然说起来简单,但在这辽阔的十万大山中找一个小小的生苗寨子也是一件碰运气的事,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