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继续说道,不瞒大家小妹我也对养蛊之术略懂一二,但要想解别人下的蛊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啊,因为咱们根本不知道毛虎到底养了一只什么样的蛊,下了多大分量的蛊毒,解的时候还得默念只有下蛊人才知道的咒语。
所以说一直以来都是只有自己才能解自己下的蛊,就像一把锁一把钥匙一样的道理。如果贸然解别人下的蛊,必定会加速种蛊人蛊毒发作的时间,说不定解蛊的人也会被种蛊人身上的蛊毒反噬,反而自己中蛊,不但救不了人,自己反而落个毒发身亡的下场。
听完洛洛的解释,我不禁在心里想到,真事还非得专人专蛊,自己根本解不了别人下的蛊,每个养蛊人都有针对自己蛊的独门解蛊法,洛洛所说的倒是事实,但我家小白白可不在此列,小白白可是蛊中老祖宗般的存在,解庞老爷子身上的蛊毒那还不是小菜一碟的事。
我接下来说道,洛洛,你就让我们来试试吧,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也说不定的。洛洛看我自信满满的样子说,哎,铁阳,你是个养蛊人让我很惊讶,可能你还养蛊时间不长,不大相信我刚才说的话,但我说的绝对是错不了的,难道传你养蛊秘法的师傅,没告诉过你这条蛊术铁律么。自古也有很多人不信服这这条蛊术铁律,觉得自己养的蛊很逆天,就去尝试解别人下的蛊,但无一列外的都失败了,有的还因此丢了性命。
洛洛见我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冲动继续想要给庞老爷子解蛊,顿时就说起我来了,好让我明白解别人下的蛊是不可能成功的。我也明白这小妮的想法,也没反驳她的说法,只是诚恳的说让我试试,我有把握,不会乱来的。洛洛一看我如此坚持,心中也是一阵感动,也不再劝我了,灵动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说,好吧,你去试试,不管能不能解开蛊毒,你都要以自身的安全为重。
我也深情的看着洛洛自信满满的说,你就放心吧,我心中自有分寸,你爷爷会没事的。说完后我们就跟着洛洛去了北屋庞老爷子住的地方。
我们来到了庞老爷子的病榻前,只见床前围了好几个人,青青也哭的红着眼站在庞老爷子床前,见我们过来很意外的说,姐,不是说打发他们出寨的么,怎么把他们带到这来了?
洛洛说,青青,这事我一会儿再跟你说,来我给大家介绍下。接着洛洛就一一把我们介绍给了围着在庞老爷子床边的家人。
通过介绍我才知道,旁边那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就是洛洛的爹爹,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苗家妇女是洛洛的阿妈,再旁边的一些就是自己本家的一些叔叔伯伯之类的家人了,一一见过礼后,洛洛就把我要给庞老爷子解蛊的打算告诉了大家。
大家都是苗家人,都对养蛊之术略有研究的。听了洛洛的话后大伙儿顿时就炸开了锅,都说小伙子,你的心意我们领了,但是解蛊之事就莫要再试了,大祭司都对此事束手无策,你一个毛头小伙子就能行?难道不知道蛊术的铁律么?
正在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之时,只听躺躺在床上的庞老爷子,忍者毒虫噬身的痛苦说,你就叫铁阳?你能解我身上的蛊?
我赶忙上前说,庞爷爷是的,我叫铁阳,是来十万大山探险旅游玩的,结果走过了头,迷失在大山中,幸亏你孙女救了我们。正好听洛洛说你老遭人暗算种了蛊毒,特意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只见躺在床上的庞老爷子满头白发,身形消瘦,一张老脸上满是岁月的沧桑。看来这蛊毒把老爷子折腾的不轻,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肚子中的蛊虫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这个消瘦的老人,老人每说一句话都疼的脸色发青,但一双眸子却是明亮的很,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仿佛能看透我内心一般。
庞老爷子说,如果让你来解,你有几成的把握能成功?
我看着庞老爷子那双睿智的眼睛沉着的说,现在我一成把握都没有,只能先告诉我你种蛊后的详细症状,我才能看看能不能解。
围坐在床边的这些人一听说我一成把握都没有,顿时就“唏嘘”声一片,有几个说话直的人甚至都鄙夷我,说,没那金刚钻就那揽那瓷器活,你小子还是赶紧哪来的回哪去吧,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我懒得理会这些人,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庞老爷子,看他怎么说。
过了一会儿庞老爷子这才说道,我种的这个蛊毒,今天午时发作的,发作时感觉肚子里好像有万千毒蛇在啃噬我五脏内腑一般,我也不知道种的什么蛊。
我走到老爷子床前说,我给你诊诊脉看看,说着就把手指放在老爷子的脉搏上,专心致志的给老爷子诊起脉来。可能大家会问,你啥时候还学会了诊脉?
其实啊,我对诊脉这东西是一窍不通的,我连脉搏具体在哪个位置都搞不清楚,更别提给别人诊脉了,给庞老爷诊脉的这架势还是跟电视里学的,只是装模作样的弄了个花架子。
我的想法是,庞老爷子所种的蛊我要解开那是分分秒秒的事,只要小白白一出马就搞定了,很容易的事。但这里这些人可都是苗家人,对蛊这东西可都是略懂一二的,有的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