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供桌前边后,我用一只手捂住鼻子,隔绝那直冲鼻孔的血腥味,另一只手把打鬼棒放后背上一别后,又从腰间把大祭司给我的那把乌血匕给拿了出来。
我强忍着那熏人的血腥味,用乌血匕扒拉着供桌上的残肢和还在淌血的死人头,我想看看这些人头面目,这些被肢解的人我认不认识。
当我用乌血匕把一个人头给翻过来的时候,顿时就吓了我一大跳,哎呦!我的妈呀,骇的我差点把手中的乌血匕给仍在地上。
太惨了,只见整个人脑袋的脸面上是鲜血淋淋,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五官模样来,直接把脸上的皮给剥了去了。
我强忍着心中恐惧,挨个把供桌上的头颅给翻看了个遍,一共是四颗人头,无一列外,这四颗人头都被人活活的把脸皮给剥了下来。
看到这情形,我心中顿时翻起了惊涛骇浪。
这他娘的也太残忍了,人死不过头点地事,何必非要用如此的残忍手法呢,真他妈的没有人性。
我见想从人头上找出线索的这条路子断了后,就不再盯着这堆血腥的血肉,把手电筒光线移向供桌的后边。
这时,我终于看到了发出炊烟的东西。
只见在供桌的后边,放着一个石制的香炉,很是高大,咋一看好像是以前老家养牛时给牛拌草的食槽,里边堆放着一些不知名的野草,正“噼里啪啦”的燃烧着,这会儿已经快燃尽了,由于这些不知名的野草不是很干燥,火势一点也不旺,呕出了一股子浓烟。
这股浓烟看起来也甚是奇怪,一点也不向四处扩散,竟然犹如一柱擎天般的窜向蒙古包的顶部,正好在香炉的顶部位置有一个类似于天窗的缺口,这股浓烟就顺着这个缺口窜了出去,然后笔直的升上天空。
咦?
还真是奇怪了,在这香炉中燃烧这些野草干什么用?
我又瞅了瞅神像和供桌后想到,难道点这东西是为了代替香火用?还是有别的用意?
我疑惑的往前伸了伸脖子,用鼻子闻了闻这些香烟的味道。
嗯?
竟然有点类似于檀香的味道,我闻了一下后,竟然有点心旷神怡的感觉。
我靠,这是什么野草,竟然能够燃烧后发出檀香的味道,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世间竟有这么神奇的野草,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在心中惊讶的想到。
到现在我才搞明白,蒙古包里的人燃烧这些野草,就是为了当香火来使用,用供桌上这些人的残肢来供奉面前的这尊神像。
他妈的,我正是看到这些浓烟,才摸到这里来的,真是恼人的很,我当时还以为发现了媚三娘他们的踪迹了呢,就喜滋滋的奔了过来,丫的,没成想,被她娘的忽悠了。
我弄明白事情的缘由后,就不再关注这些已经快要燃尽的野草,继续往前边看去。
“咦?老瞎,你杵在那里发什么呆?”
我转过身来后,正看到瞎老大这家伙,打着手电筒,看着眼前的这尊神像发呆。
听到我的话后,瞎老大指着面前的神像说,铁阳,你认不认识这尊神像?
我见瞎老大这副神神叨叨的样子,就打着手电筒仔细观察起这尊神像来。
这尊神像应该是女性的,身上披着一件红褐色的袍子,就是蒙古人常穿的那种一样,双目微睁,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下边有莲花台衬着,端坐在香炉的后边,大约有两米多高的样子,整体看上很像一团正在燃烧的火焰的样子。
整尊神像应该是泥塑的,然后又上了颜色,也不知道什么年代制作的,现在已经都爆皮了,显得破破烂烂的。
我想了半天也没有记得有这么一位女性神仙。
“我不认识.”
我摇头说道。
瞎老大转过头神色肃穆的看着我说,这尊神像是——渥德噶赖汗额赫!
“渥德噶赖汗额赫?”
我根据音来重复着这个名字,心想这名字怎么这么绕口,肯定不是华夏的名字,应该是少数名族的的名字,难道是蒙古族的神?
瞎老大继续说道,这渥德噶赖汗,是火神之母的意思,是蒙古族信封的神邸。
古时蒙古族的牧民和猎民有有祭火的习俗,他们都十分崇拜火焰,这是因为他们的祖先笃信具有自然属性和万物有灵观念的萨满教,认为火是天地分开是产生的,于是对渥德噶赖汗额赫{火神之母}更加崇敬,祭火分年祭、月祭。年祭在阴历腊月二十三举行,在长者的主持下将黄油、白酒、牛羊肉等祭品投入火堆里,感谢火神爷的庇佑,祈祷来年人畜两旺、五谷丰登、吉祥如意。月祭常在每月初一、初二举行。此外还有很多有关火的禁忌反映蒙古人对火的崇敬,如不能向火中泼水,不能用刀、棍在火中乱捣,不能向火中吐痰等。
瞎老大转过身子指着供桌上的这些被肢解的血淋淋的残肢继续说道,祭火分以传统奶制品上供的"白祭"和以宰羊血祭的"红祭"两种祭法,但像我们今天看到的就比较血腥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