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风远山的一些行为已经让她很不满意,但是还没有到离婚这个地步,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走的好,即使只是为了孩子不受痛苦。
“妈妈,那疯子怎么办?他以后要是离开我怎么办?”在母亲面前,风覃显得随意的多,什么都敢说出来,两个人就像是姐妹。
“如果他真的喜欢你,就会努力争取和你一起考大学,到同一所大学上学。现在和他分开,又可以考验他对你是不是真心,还可以激励他呀,他要想追到我的宝贝闺女,就要更加的努力才行,只要他和你考上同一所大学,到时候两个人相约在校园里相会,那多浪漫啊,是不?”
风覃似乎是有些心动,但是不肯确定的问道:“那要是他考不上呢?”
徐萍担心的也正是如此,几千年门当户对的观念不可能一下子就消失,即使如她,这个英国伦敦大学的高材生也不能脱俗。
其实想来,俩个人成长的家庭环境,学历见识都相差很远的话,怎么会有共同的志趣和谈的来的语言?要是说家境和成长的过程不重要,那么若是两个人自身的条件如果相差很大的话,也不可能和平共处,即使是一时冲动走到一起,也不会长久。
“我看他也挺聪明的,只要你们一起努力,一定行,难道你信不过他的能力?”徐萍用上激将法。
风覃对于疯子现在可是盲目的信任,高声说道:“当然不是,他比我可聪明多了,他肯定行。”
“那不就得了?你还有什么担心的。只要他能考上大学,有了本事,你爸爸也就不会反对你们在一起。多好啊!”徐萍继续诱惑她。
“嗯!妈妈,我听你的。我这就回学校去找疯子说。”风覃想像者美好的未来,恨不得这一天明天就来到。
“哎呀,你猴急什么,我还想和你说说话呢,你和那个傻小子怎么样啦,到了什么地步?拉手了吗?还是……”徐萍试探着问。
“我……”风覃犹豫了好一会,还是相信自己的母亲,把在石市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什么?你说你在年老家吃过饭?”徐萍很难相信似的看着自己女儿的眼睛,要不是知道自己的女儿不会撒谎,她一定不信。
“我还有年爷爷送我的一幅画呢,我拿给你看。”说着风覃高兴的在书柜中找出那幅《残梅傲雪图》,得意的向母亲炫耀,“疯子说直好多钱呢,他呀,哼!就是个财迷,什么都当宝贝似的。”
徐萍打开外面的绢布袋,抽出一幅卷轴,展开长约三尺,宽有一尺五左右。他对于国画不是很懂,推开门冲着自己的房间喊道:“远山,你过来一下。”
风远山现在的心情很是低落,刚才他已经和袁锦江通过了电话,把和疯子见面的情形一一说明白,虽然疯子的话让他也很难相信,但是又没有办法。
袁锦江在电话中先是一言不发,最后传来电话机摔在地上的一声巨响,只剩滴滴滴滴的挂机声。那《无极玄罡经》的事情更是提也没有提起,眼看盼望了两代人的希望就要成为现实,就一会儿功夫又成了失望。
“什么事儿?”半晌,风远山才来到风覃的房间。
徐萍不想说什么,直接把卷轴递给他。
“谁画的?从那里得来的?”风远山漫不经心的展开:茫茫飞雪之中,两株虬枝横生的老梅,从左下角斜斜伸出。生枝交互顺逆穿插,取势添花,偃仰反正,映带情趣,吹落枝头的花瓣片片飞舞,摇曳在漫天风雪之中。
在空白之处,撰写着两句诗词:‘零落成泥辗作尘,唯有香如故’。这是宋朝大诗人陆游的《卜算子·咏梅》中的两句精华。
“怎么看起来笔法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可是怎么没有加印?”风远山开始没有在意,但是感觉似曾相识之后,才用心仔细鉴赏。
“能看出来是谁画的吗?”徐萍没有立即揭开谜底。
风远山又仔细看了半天,说道:“嗯……好像谭部长家有幅《红梅》和这幅画的笔法相似,不过不可能是一个人画的,你们从哪里淘换来的好东西?”
徐萍好奇的问:“那幅《红梅》是谁的墨宝?”
“那是刚退居二线的中纪委书记年老的墨宝,我们谭部长可是泡了许久才得到手,平时视若珍宝,轻易不肯示人。”
“那就对了,我要是和你说我们的女儿认识年老,你信不?
“开什么玩笑,她一个小丫头怎么会认识年老,那我岂不是天天和林总书记一起喝茶。”风远山像是听到一个笑话,呵呵两声,表示他笑了。
“你呀,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势力。我实话告诉你,这幅画就是年老亲自送给我们家妞妞的,就在她去石市参加竞赛的时候。”徐萍和丈夫的观念有很多的不同。
“年老退下来后的确是回到石市养老,他本来就是从石市起来的。可是风风怎么会有机会接触?”风远山还是将信将疑。
“我还可以告诉你,这是因为你看不上眼的那个傻小子疯子,妞妞还被请去年老家吃饭,你肯定更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