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个女生都穿戴整齐,风覃再次进入宿舍的时候,首先看到刘丹月瞪着眼和他使眼色,风覃明白是警告他不许把刚才的事情说不去。风覃心虚的向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但是他那贼一样的笑容让刘丹心如着脸咬着牙似乎要择肥而噬和水吞了他。
伊雪把一个皮筋儿咬在嘴里,一边梳着辫子,一边对风覃含含糊糊地说道:“一会你跟我们一起去机房,我们赵教授想见你。”
“教授?他见我干什么,他认识我嘛?”风覃诧异的问。
伊雪冲冲地说:“去了不久认识了?找你当然有事儿。罗唆,你去不去?”
“去,去,你凶什么,我去还不成?真是怕了你们这几位,就会欺负我,对了,你还把我当挡箭牌,对追求你地人说我是你地男朋友,这帐我还忘记没和你算那。”风覃一直纳闷上回他来的时候,她们这群姐妹怎么会是那样的反应,后来还是伊雪自己在电话中坦白才明白。
“怎么?你还不愿意是不?我那只是废物利用,要是真的,我还不愿意呢,哼!”
“废物利用,你好过分诶。天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呢?认识你这个家伙。”风覃仰面躺在伊雪的床上,呼天喊地的。
到了计算机中心,伊雪直接把他带到了机房对面的办公室。办公室中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头戴着眼镜,正专注的坐在办公桌后翻阅资料。
伊雪敲了敲开着的房间门,“赵教授,我来了。”
“呵呵,我知道是你这个丫头,快进来,你旁边这位就是风覃小朋友吧?”赵教授摘下眼睛,笑眯眯的看着风覃问到。
风覃抢出一步,对着赵教授深深一躬,“赵教授好,我是风覃。”
“呵呵,没有想到真的是如伊雪所说的是个小小少年,唉!见到你们,真觉得自己老喽。”
风覃不解他为何无缘故的发起感慨,陪着笑说:“看您精神矍铄,面容红润有光,二目炯炯有神,齿不暗,发不枯,说话声如洪钟,中气十足,可是一点没有老态。只是看您的眼白上有血丝微现,需要注意休息;唇线有些暗红,显然是胃火盛,要少食辛辣。”
“呦嗬,看不出来,你还是景德镇的瓷器,好瓷(词)是一套一套的啊,我最近还真是有点儿睡眠不足,这不?二十五号就要开会,可是一些后续上的设备还没有调试好,还有些资料要准备,时间不够用啊。我最爱吃的就是辣子,如果让我把这也忌了,还不如让我得病呢,哈哈。”赵教授爽朗的笑起来。
“我也是瞎说,其实人的身体和身外这个宇宙是一样。宇宙不可能是完全的平衡,量变积累成质变,生成新的平衡,然后循环这个变的过程;人身体也不可能在各方面是完全平衡的,生点儿小病儿,其实也是人体进行自我调节的过程。”风覃见到这样知识渊博的教授,就是从心里敬重,说话也变得像是另外一个人似的。
“要得,要得,果然出口不凡,哈哈……。”赵教授把手中的笔放在资料上,哈哈的笑起来:“我今天叫你来,没什么大事儿,你不用紧张,只是想和你聊聊,你的计算机编程是和谁学的?学了多长时间?”
风覃没有想到找自己来是这件事,不自然地说:“我没有老师,就是自己看了几本书,没事儿得时候写一点儿,不过还不到一年。”
“自学?这怎么可能?没有人指点过你吗?”赵教授惊讶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敢相信地问。
“我们那里没有会计算机地老师,想问都没人问去,是有个同学家里有电脑,她妈妈从国外给带回来很多计算机的书,我觉得很有意思,就借来自己看,一来二去就学了一些。”风覃一边说,一边回想着和风覃在一起的欢乐。这样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了,甚至到今天,风覃都没有给自己回一封信。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也太不可思议。”赵教授缓缓地坐回到椅子上,疑惑地问;“上次伊雪的作业也是你给她写的吗?”
“上次的作业?”扭头看向身边的伊雪。
伊雪提醒她说:“就是上次在书里面夹着地那几页纸。”
“啊,那是我胡乱写的,是不是写的很糟糕,惹您生气啦?”风覃恍然大悟,记起在十一前一个星期来找伊雪时的事情,不明白那个程序出了什么问题。
赵教授被他地话逗笑:“哈哈,你为什么会这样说?对自己地东西没有信心?”
“我……我也不知道,我毕竟是没有学过,只是瞎写。”风覃不知道自己编写的程序会是什么一个水平,但估计也就是略知皮毛。
伊雪不服气地插嘴说:“赵教授夸你了,说你写的那些烂东西很好。我怎么就没有觉得?”
“你呀,就是不知道谦虚,风覃写的程序虽然在结构上还不是很严谨,但是他建模的思路另辟徯径,调用循环语句简单实用,实现一个既定目标所用的语句,只是你原来写的三分之二,占用资源只有原来地二分之一,你还不服气?要是他能从基础学起,假以时日,一定会超过你和你的那些同学。你还别不相信。”赵教授耐心地给伊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