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郝家的上下便乱了套,郝大少爷的四妾彩凤怀胎八月,被人在自己的房间里杀死,整个肚皮被挑开,鲜血撒的满屋都是,现场的情景惨不忍睹,一个已经成型的孩童也被那狠心的人挑了出来,丢在了地上。
郝大庆见到这一幕时,整个人如同掉进冰窖里一半,等他看到地上那个自己的孩子的时候,忽然感到天旋地转,差点就昏倒过去,他晃悠悠的走了过去,抱着自己的那个早已冰凉的孩子痛哭了起来,他看见了,是个男孩。
第二天,还在伤痛中的郝大庆不顾家里人的阻挠,便安排他们娘俩下葬,因为他不想再看到他们让自己心痛。
下葬之后,这件事便这么揭过去了,直到二年后郝家里面,一个叫郝春的仆人去挖了那已经入土为安的彩凤和她孩子的坟......
郝春在郝家当仆人也有十几年了,可是他最近却迷上了赌博,并且是逢赌必输,没几天,他那存了十几年的财产便到了别人的腰包,而且他也因此欠下了一大笔赌债。
正当郝春走投无路想到寻死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二年前,自己无意中看到郝大庆的四妾彩凤死时下葬的情景,因为里面跟彩凤一起下葬的还有郝大庆的孩子,所以郝大庆在棺材里放了不少的陪葬品。
郝春想起这茬,立刻就把寻死的念头摔到了一边,好死不如赖活着,今晚我就去把那彩凤的坟给刨了。
这天傍晚,郝春就从郝家的厨房里面偷出一瓶白酒来,拿着一个镐头,便偷偷摸摸的朝着月凉镇的坟地里走去,到了坟地,郝春就找了个草深的地方,蹲在那里自己喝了起来。他自己都计划好了,等到半夜后,镇上的村民都睡熟了,他便开始下手。
到了后半夜,这郝春便借着酒劲,找到彩凤的坟便用手里的镐头刨了起来,他自己不知道,他这一挖,便挖掉了自己的性命,还挖出一个大祸来。
果然,没挖多久,郝春便看到了棺材的木板,看到这个,郝春更加来劲了,想想挖出来的金银首饰不但可以让自己把债务还清,还有机会让自己翻本,手上的动作也快了几分,力气也足了。
又挖了能有一炷香的时间,终于把整个棺材的棺材盖给挖出来了,郝春有些激动的撬开了这棺材盖,刚一撬开,一股恶臭便传来出来,郝春憋着气,好不容易把棺材盖给翻了过去,往里一瞧,他便傻眼了。
里面的彩凤还和下葬的时候一样,没有腐烂,栩栩如生,只是郝春记得彩凤下葬的时候是穿着一身白衣啊,怎么现在变成一身红衣了?再一看彩凤旁边的孩子,一年不见不仅没有腐烂,而且还长大了,比下葬的时候能长大了有一半。
在这么一个深夜里,这棺材里的情景让这个胆大的郝春心里也是发毛。
但是郝春又看到棺材里的金银首饰所散发出的光芒后,又不禁心动了,刚才的那点恐惧也抛到脑后去了。
一咬牙,郝春便伸手进到棺材里面,把彩凤身上的金银首饰和陪葬品都给搜刮了出来,放进自己的事先准备好的袋子里面。
等他弄完这一切,在看看没有任何异常,便匆匆的又把棺材盖上,把土从新的填满,趁着夜色,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怪事也就是从那一晚开始的,第二天一早,郝家里的丫鬟便看见郝春抱着一堆金银首饰死在了后院园里,心和肝早已不翼而飞。
开始郝家还以为他是被人所害,就报了官,谁知这件事还没处理出一个头绪来,第二天又有一个人死在了后花园里,同样心和肝也不见了。
官府也查不出也所以然来,急的郝大庆团团转,已后几乎天天都会有人不断的死去,都是死在后花园,同样死者的心和肝都不在了,好多家丁和丫鬟都被吓的请辞还乡了。
直到一年前,大家才知道是彩凤来报复了,所以郝家也因此搬了地方。
说到这里,老头头重重的谈了一口气道;“自从郝家搬走之后,可就苦了我们这些老百姓了,每隔一段时间这子母凶尸就出来害人,官府至今也拿他们没办法。”
玉痕他们三人听了老高头的话后,都不由得摇了摇头,在一旁一直认真听老高头说话的少林开口问道:“那子母凶尸为什么还要害人呢?他报了仇不就行了?难道还要把这个镇子上的所有人都杀光?”
老高头也无奈的说道:“我也是听别人所讲,这个子母凶尸死前怨气相当的大,一对母子都变做了僵尸,极是厉害。因为身前受到虐待后死去,强烈的宿怨寄存在僵尸身上,如果遇到子母凶便是凶多吉少,他们不管你是谁,只要碰见他们你就得死,所以只能拼自己的八字够不够硬了。”
玉痕听后也问道:“不知老伯是否知道这子母凶尸有什么弱点,或者是他们怕些什么呢?”
老刘头听后思考了很久才说道:“这个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若是晚上非要出门,就一定带上一把明晃晃的长刀,若是真碰上这子母凶尸便可保自己的一条命,这子母凶尸都死在长刀之下,所以对长刀或许有所畏惧吧,是不是真这样我就不清楚了,老头子我可不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