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肃的说:“张浩堂,要是这刀你给我卖了的话,我拿着铁锹追你三天三夜不眨眼”。
背头没想到我会叫他名字,所以一愣,随后便道:“呵呵,哪能呢,三天三夜不眨眼,眼睛干了怎么办,来瓶珍视明吧,眼睛干了,滴一滴,看的清,眼睛酸了,滴一滴,睡的香”。
我楞了一下,哑口道:“背头,我他娘的真服你了,人才呀,算了,你一定要给我送过去,等哪天你去了麻子道我请你喝酒”。
背头嘿嘿一笑道:“得嘞,我就好这口”,随即扭头对离叔说道:“钱还老样子吧,那卡就行了,等我忙完这边事,去趟北京拜见下三爷,替我向他问好,威子的那份你也打过来,我来给他”。
离叔点点头,我扭头看了一眼威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道了声保重后进了站。
天儿已经入秋了,又在火车里面闷了两天,一出北京站冻的我直打喷嚏,估计是三爷联系好了,一个跟我岁数差不多的伙计老远就招手,我没顾得打招呼就钻进了破面包,不时嘟囔着三爷的抠唆样,家里那辆摆设的路虎不开出来。
北京的路段特别堵,折腾了几个小时我都快绕晕的时候才到了地方,三爷弄了一桌酒菜,这几天的干面包压缩饼干吃的,此时是胃口大开。
我本来就是个扯皮的人,此时没了背头还真有点不习惯,一顿饭吃的也没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