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玉春的话,蒋国勇非常激动,一个深山里的女人,为了爱,竟然有这样强烈,淳朴,深沉的感情。
与她想比,我还算什么男人?
“我已经与肖大根离婚了。我们的女儿已经大学毕业且参加工作了。”赵玉春看着蒋国勇兴奋的说道。
此时此刻,面对着一个深深爱着自己的女人,蒋国勇早已经感动热泪盈眶了。
他感到自己还有什么话可说呢,生命中出现了这样的奇迹,命运安排了这样一个可敬可爱的女人给我,我还夫复何求?
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与自己偷恋怀孕生子,如今却满面尘土的女人,蒋国勇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这时任凭着热泪在满面上流淌着。
他只觉得一颗已经枯萎了的心又被熊熊的烈火点燃了。
说到这里,高朝阳喝了一口茶说道:“好了,这个故事到这里结束了。”
而坐在一边正在低着头飞快地做着笔记的胡安娜也已经面呈激动之色。显然,她已经被故事中的主人公那坚贞的爱情所深深地感动了。
“高书记,这故事真好!是真的吗?”一边合上笔记本,胡安娜一边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只是故事中的人物名字我故意换了。以免引起麻烦。这个故事是我亲眼见到的。”高朝阳笑着说道。
胡安娜一看手腕上的表上的时间,已经是深夜二点多了,就十分歉意的说道:“高书记,这不好意思,影响了你的时间。”
说着,她就告辞着出去了。
送走了胡安娜,高朝阳也就开始睡觉了。一夜无话。
第三天上午,高朝阳告别父亲高永照和老婆李秀莲及儿子高迎春,又踏上了北上的征途。
在所招待所高朝阳的房间里,坐着钱兴昌、高朝阳和麻镇长等人,此刻,他们正在讨论研究这这个种养殖绿色工程的下一步工作计划。
“在山上,县里原来就有一个奶牛场。好像这个奶牛场的经济效益每况愈下。”麻镇长看着县长钱兴昌说道:“是不是到了该动手术的时候了?”
“具体情况怎么样呢?是解散重组还是……”高朝阳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样吧,我们就去奶牛场里做一下实地调研,看情况进行工作。大家觉得怎么样?”钱兴昌看着大家说道。
会后,大家就赶到了县兴达奶牛场。
这个奶牛场创办在高山上面,通往奶牛场只有一条公路,路的情况已经十分老化。高朝阳他们一路过来,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
坐在车上那个颠簸啊,简直就像是在搞震动一样,把人的一身骨架都快要震散了。
颠簸了几个小时,终于来到了奶牛场里。入目的是一排十几间的平房,几间比较像样的房子。那一排的平房就是奶牛们栖息的地方,那几间房屋就是职工们生活工作的地方。
沿着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逐渐而上,终于来到了奶牛场里面。
“老钱,你终于来啦。”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站在门口看着钱兴昌大声的说道。
“嗯,带我们去场子里面转转吧。”钱兴昌看着他不冷不热的说道。
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那人连忙说道:“是是是。”
说着,他就带着钱兴昌、高朝阳他们往里面走去。
进入场子里面,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大片宽阔的已经开始发黄的草场。场地上有十几头奶牛在十分悠闲的吃着草。
这几头奶牛中,有好几头奶牛已经是老态龙钟了。高朝阳看了,不觉就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奶牛都这样衰老了,还未更换,其生产效率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会议室里。这时一个一百平方米左右的房子。中间摆着几张桌子和凳子,墙上张贴着工作目标、生产效果统计图表等等,而这些图标上的内容看上去就知道只是装潢门面的,没有任何一点更新的迹象。
进入会议室里,高朝阳他们几个人刚坐下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边立即拿来了热水瓶和茶杯,并给每一个人都倒上了开水。
“你也坐下来把。”钱兴昌看着那个刚要往外面走出去的男人说道:“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他叫李耕农,就是这奶牛场里的厂长。”
那男人一听急忙满面带笑地站起来,向着高朝阳他们点头致意。
高朝阳早就听说过这个奶牛场的厂长,论级别相当于正局级,而且这个老厂长也确实够老了,已经在这里干了二十多年了。
二十多年依旧是这样一副摊子,起工作效率也就可想而知了。
高朝阳正在这样想着,钱兴昌开始说话了:“这个奶牛场创办至今有快三十年的时间了。原先是想用它作为领头羊、敲门砖,带领全县其他的工业迅速前进的。”
“给全县人民带来共同富裕的希望。那承想,希望变成了灭亡。也好,就来一个凤凰般涅,让它在烈火中得到永生。”
“经过沉重考虑,决定辞去李耕农同志奶牛场厂长之职,游马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