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由于心脏破裂，栾高阳的体内供血循坏崩坏，已经再无存活可能，可他毕竟是元海境的强者，凭借着一股恨意和不甘，强行张开嘴巴，声音若蚊虫嗡鸣般细小。
“是谁！是谁！”
看着爱徒这副惨状，徐岩心中也觉得伤痛。
“是林……玄……”
嘴巴微微蠕动，栾高阳说出这几个字，生机彻底断绝。
“林玄！林玄！”
向来沉着冷静的徐岩扬天长啸。
栾高阳是他自小看着长大的，几乎是当做半个儿子看待。
否则，也不会将赵兰欣身怀水灵宝体的事情告诉他。
可现在，他精心培养了二十几年的爱徒，却惨死在他的面前！
即便他城府再深，也抑制不住那一腔怒意。
“你在叫我？”
林玄从石道上走到地面，看着徐岩，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我杀了你！”
徐岩眼中杀意毕露，一拳轰出。
一道狂暴真元，直接卷起地面草石，宛如一个超大螺旋，轰向林玄。
在徐岩还未出手的时候，吕副院长就动了，他身子一个腾跃，落在林玄身前，同样一拳轰出。
两道真元相撞，在地面炸出一个直径十几米的土坑。
晓灵月此时也跟在林玄后面走了上来，看到这一幕，也是有些心惊。
“吕青成，难道你要护着杀人凶手！”徐岩怒道。
“杀人凶手，有什么证据吗？”
“高阳临死前说出了他的名字，你还想抵赖不成！”
“死无对证，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吕青成冷笑一声，转头看向林玄，眼中带着一股深意。
“林玄，栾高阳是你杀的吗？”
林玄还没有回答，徐岩已经怒道：“吕青成，你个老狐狸王八蛋，先是故意提点‘死无对证’，现在又这样问，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的回答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根本没有人会信！”
我说的话为什么没有人信？
林玄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满，张口道：
“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