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过去的时候只见到了赢长赋,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才过来了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赢长赋面上却丝毫没见到什么不悦的表情。
寒暄了几句之后赢长赋便招呼我们吃早饭,落座之后我便问道何时能开始临摹棺画。
这临摹虽然简单,但也是需要一些准备时间的,我必须得先观摩一下原画揣摩一下原画中的真意才能下笔临摹。
要是这幅棺画简单地话揣摩起来并不会很难,但是要是复杂一些的棺画那可就麻烦了,没有个一天半日的是领悟不到真意的。
“不急不急,吃过早饭之后两位可以跟我先去开坟起棺,到时候便可以观摩一下那上边的棺画了。”
“你们是打算让我重画之前棺材上的棺画?”
我现在有些搞不懂这赢家到底要干嘛了,他们竟然还没开坟,而且还打算让我重新临摹之前的棺画,这听上去多少有些搞笑。
他们要迁坟移棺的话自然是重新改换下葬的地方的,到时候棺画的话最好是结合那新的下葬地方的风水重新设计一副,如果还用之前的棺画那迁坟移棺的意义何在?
难道是仅仅要改到另外一处风水较好的地方?
而且重新画棺画也是有风险的,如果之前画老棺画的人水平高超的话那棺画也势必承载这这一位的理解和意念。
人与人是不一样的,就算是同一副棺画每个人的理解也会有些许的偏差。
如果我和之前那位老棺画的主人想不到一块去,那到时候我新临摹的棺画说不定会跟这棺材的风水差生冲突!
我之前还觉得赢家应该也是懂些这棺画和阴行上的门道的,他们不至于连这种最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吧?
“怎么陆洋先生是觉得有什么不妥么?”赢长赋询问道。
我心中有些犹豫该不该把刚才想到的说出来。
赢家不像是不懂行的,这种问题应该不会想不到,而且昨晚的经历还历历在目,棺材陈刚质疑人家换棺材的事情就被瞬发打脸了,说不定棺画这事人家也早就有所准备呢!
但这件事如鲠在喉不问的话我心中也不舒服,纠结了一阵之后我还是说出了心中所想。
没想到赢长赋大笑道:“陆洋先生倒是实诚,没有像之前我找过的几位不靠谱的制作棺画的人拍着胸脯就胡乱应承下了,确实临摹棺画很忌讳用之前用过的棺画,不过陆洋先生不用担心,这点不是问题,至于为何如此呢老夫就先买个关子了,以陆洋先生的水平到时候一瞧便知。”
我嘴角微微一抽,果然还是被打脸了。
不过我对于赢长赋买的这个关子十分的感兴趣,因为我仔细想了一下暂时还没想到有何能避免可能会出现糟糕结果的方法。
我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这件事上,直到这早饭快吃完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昨晚的事情还忘了跟赢长赋说了,便组织了下语言,开口问道:“赢先生我有些冒昧的问一句,是不是迁坟移棺这事你们赢家有人不同意啊?”
赢长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但很快又被掩饰住了,“陆洋先生为何这么问?是听到了什么传言么?”
“这倒不是,只是昨天晚上有人跟我开了个玩笑而已。”
我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跟赢长赋说了一下,不过我可以把那女人的事情说的轻了些,毕竟我现在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跟赢家是什么关系,要是再添油加醋的说还指不定惹出什么幺蛾子来。
赢长赋听完之后神色不变,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丝狠厉和阴霾,要不是我现在已经是入微的境界对于周围的一切感知都十分敏锐是决然发现不到的。
“我知道陆洋先生说的是谁了,肯定是赢雨秀那小丫头,她妈也就是我那侄媳妇病种,她也不知道从外边听谁说迁坟移棺会短时间内对风水产生影响,这样可能会让我那侄媳妇吊不住那一口气而丧命,就死活不答应这件事。
“但实际上陆洋先生你也应该知道迁坟移棺只要准备要的话是并不会产生多大的影响的,说不定还可以接着改易风水的运程让我那侄媳妇的病有所改观。”
“我们劝了几次这丫头都没什么作用,这丫头命苦家里的人都挺疼她的,也就任由她去了,陆洋先生也别见怪,她就是这种倔强脾气,但人品是不坏的,不会对陆洋先生你有什么不利的想法的!”
原来如此,赢长赋的这番解释听起来倒是合理,我疑惑的是要是真的如他所说的话那为何刚才赢长赋还一闪而逝的流露出这种表情来?
这里边怕是还有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啊,但我深知有些东西不该窥探的还是尽量少问为好。
好奇心可是害死猫,不管如何这都是赢家自己的家事,我和棺材陈这俩外人还是少搀和为好,安心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就行。
“原来如此,这样的话那我就放心了。说起来我也感觉那姑娘人应该不坏,就是性子有些急了些。”
我敷衍了几句算是把这事跳过,赢长赋似乎也不愿意在这话题上继续浪费口舌,也顺水推舟的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