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双臂,将晓萌一把搂在怀里,嘴巴凑上了晓萌娇嫩的脸。
晓萌使劲一把推开了王大炮,飞也似地从王大炮的办公室跑了出去。
晓萌边哭边跑,泪水随着她的疾速奔跑,飘洒在空中。
她狂命的奔着,突然后面一阵刺耳的急刹车。跟随着的是一个男人的破口大骂:“你找死啊,不要命了!”
晓萌这才从泪眼模糊中看到自己正站在车流不息的十字路口。她茫然四顾,却不知自己要跑到哪里去。
“这孩子可能有病吧…….”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议论着。
终于,她被一个过路的好心老太太拉着过了马路。她看着老太太满是皱纹的脸,想起了自己的妈妈。
“妈妈!”张晓萌又疯也似的奔到妈妈住院的病房,这时,天已经暗了下来,看着白炽灯光下,妈妈那越发苍白削瘦的脸她不觉又偷偷地落了泪。
病房的门开了,进来了一个小护士,手里拿着一张单子,催她道:“35号床,交费!”
“噢。”晓萌木讷地接过护士递过的单子。
过了许久,张晓萌走出病房,她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拿出手机,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指颤动着,终于拨通了那个电话。
“喂”当王大炮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时,她将电话拿开了自己耳朵,王大炮的声音就在空气中飘着,“喂,喂,喂……”
王大炮的声音还在飘着,他终于不耐烦地骂了一句,要挂断电话。晓萌开了口:“王总,我…..。”
电话那头的王大炮明显愣了一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明白,天鹅终于掉到锅里时,马上喜不自禁,连声音都变得腻味得像是能滴出油来,“是晓萌吧?是晓萌吧?”
张晓萌点了点头。可是电话那头的人却并不能看见。他又问“你是晓萌,我没猜错吧?”
“是……我是……。”
“你在哪里?我来接你。”王大炮的语气里透着急不可奈。
王大炮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将车开到了医院,他一眼便望见了站在医院大门口,在夜色下显得极为萧索的晓萌。
“晓萌,你可想死我了。”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晓萌挣脱了王大炮的手,将一张白色的单子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王大炮心领神会。“马上办,马上办。”
王大炮屁颠屁颠地跑到交费大厅,从窗口递过交费单子“35号床交费。”
“多少?”护士问。
王大炮看了一眼晓萌,眼神转动,开口道:“先交一万吧。”
一叠整整齐齐的红色钞票在晓萌的眼前晃了晃,递了进去。晓萌觉得眼被刺得好痛,痛得她要滴下泪来。
随后,她上了王大炮的车。王大炮将她带到一个酒店里。一进酒店的房间,王大炮带着粗重的呼吸就将晓萌拦腰抱起,放在了床上。
晓萌的衣服被王大炮几下就扒光了。她有些羞涩、有些恐慌、甚至还感到恶心。
可是王大炮却已经在她的身上忙活了起来。他的大手一边抚摸着她的光洁的身子,一边啧啧的赞叹着。
然后他不顾一切地吻她,又不顾一切地占有了她。
张晓萌下身剧痛,却紧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王大炮兽行满足了,将晓萌搂着怀里,向她发誓,只要晓萌跟了她,他绝对不会亏待了她。
晓萌泪眼朦胧,没有说话,可是她心里明白,不论王大炮说的是真是假,她不信他又能怎么样呢?
晓萌不知道,后来她会因为这个王大炮,整个人生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的一生将因为王大炮而毁灭。
第二天,张晓萌的妈妈就用上了最好的药,并很快做了手术,手术很成功。
晓萌也不用天天去上班了,那个班她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公司里也没有人敢说她。
唯一让晓萌感到欣慰的是,她能天天陪在妈妈身边。
王大炮对晓萌的要求是,随叫随到,只是王天明的一个电话,她便要匆匆地赶到他提前订好的宾馆,洗了澡,脱光衣服,躺在被窝里等着他的临幸。
又住了多个多月的院,晓萌的妈妈病好了,可以出院了。老人家一出院就回了老家。她说:“孩子,妈在这儿也给你帮不上多大的忙,你好好工作,妈就放心了。”
晓萌没有强烈挽留。她明白,妈妈要是在这儿时间长了,总会发现她和王大炮的蛛丝马迹。妈妈受不起这样的打击。
晓萌送走了妈妈。心里真是有万分的苦楚。可是又能对谁讲呢?她想要逃脱王大炮。她先是从王天明的公司辞职,找到一份新工作,可是没有几天,她便莫明其妙地被公司炒了鱿鱼,如此三番,她知道自己是逃不开王大炮的魔掌了。
王大炮有一天喝多了酒,他在她身上发泄完后,对着她晃了晃手机,里面有他强迫她拍的的私密照片。“你要再让我找不见你。我就让人把这发到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