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依旧念念叨叨,一晃眼,就进了蛋里面。我也在不住地想,到底地府会不会有所行动呢。夜里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突然,躺在床上的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厉鬼!那厉鬼全身通体绿色,牙齿根根外露,锋利无比,口中流出了一些墨绿色的浓汁,恶心至极。舌头还不住地在我的脸上舔来舔去,在我的脸上留下了好多的绿色浓汁!我被吓得坐了起来。
眼前赫然就是刚才的鬼脸!“啊。。。。。。”刚啊出点点声音,就被那鬼用手捂住了嘴!那鬼用食指对着嘴巴,做出了个噤声额手势。
魏忠贤!我说刚才梦里面的恶鬼咋长那么眼熟呢,感情是他跑到我的梦里吓我!刚要发飙,打算对着他大吼,却又被对方用手捂住了嘴:“唔唔唔。。。。。。”我想表达的是:大哥,你知道你有多少年没有洗过手吗?!上次洗手还是伺候皇帝的时候吧,魏公公!
魏忠贤见我安静了下来,便把手从我嘴巴上放了下来。他一句话也不说,就是用手指了指门口。经他这么一指,我把目光投向门口,不明白他怎么了。
只见魏忠贤用手指了指门口,然后双手作膜拜状,指了指门口。到底门外有什么东西,让他如此惧怕?我起身悄悄地走到了门边,听到外面两个人的对话:“你确定在这里吗?怎么好像不对劲啊。你可别给我再弄错了,到时不好收拾。”一个人说道。
另一个人则说道:“不可能啊,我明明闻到了,怎么可能会有错,就在这里。”
前面刚开始说话的那人则说道“我就说你这榆木脑袋,肯定又不开窍了,上次差点就弄错,这次可不能再错了,再错了,上头怪罪下来,我也得跟着你遭殃。你个榆木脑袋。”话一说完,就听得蹦的一声。我可以感觉到,是敲脑袋瓜的声音,好清脆!好力道!
果然,后面说话的那个人就不答应了:“我都说了不许再敲我脑袋了,你怎么老记不住啊。”
“不敲不行啊,谁叫你不开窍。”
我很好奇,门口两位谁啊,这大晚上的,跑着来找什么啊,还上演了一出挺热闹的剧。
想到这里,我立即拉开了门栓,想知道到底这次又是谁,在门口嚷嚷。
然而,当我打开门之后,我多么希望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这玩意儿可以卖。多希望自己没有那么冲动地打开了门,悔得肠子都青了!
待我拉开门后,眼前站着的两位,让我难以形容当时看到他们之后的表情!只见门口的两位,一位牛头人身,身上穿的是件战袍,特别像古代战场上将军的战袍。牛鼻子上面还穿了个鼻环,好犀利的打扮!
而另一边,那位还在继续摸着自己的脑袋,显然刚才被敲的是他。这位摸的脑袋可不是跟你我一样的人脑袋,他那是马的脑袋!长长的马脸,人类的身体,身上也和那牛头人身的一样,穿着战袍。
难道说,他们是。。。。。。
门口的两位见们被打开了,回头看了看我。继而,牛头说道:“小朋友,你知道王老五家住哪吗?”牛头问我。王老五,就住在村儿西边,他老娘给他生了4个哥哥,他排行老五。总有一度觉得他老娘想名字挺省事儿,直接王老大、王老二、以此类推下去。王老五已经是最小的了,如果他老娘还生了,只怕会取名王老六了,错不了。
在农村,没叫你猪蛋、牛粪、狗卵就给你面子了。
我确实知道王老五家住哪,那到底要不要指引呢?想了想。鬼差是奉了阎王的命令前来锁魂的,逃得了今天,也逃不了明日。每个人的寿命长短,姻缘祸福,都已经在地府板上钉钉,没有可以改变的了。也罢,告诉他吧。
“就在村儿西边。”指引了他们方向。
“谢谢小朋友,快回去睡觉吧,不要告诉任何人看见我们。”牛头低着头和蔼地对我说道。“恩,我会保守秘密的。”乖巧地答应了。废话,我可不想被拘魂啊。
见那两走后,关上了门,呼呼,好险。
坐到床边,翻了个白眼,用手拍了下没出息的魏忠贤、魏公公的臀部:“魏哥,他们走了。您可以从被子里出来了。”
魏公公早就爬上床,用被子捂住了大半个身子,只露出了两瓣性感的臀部在外面。搞不明白,当年叱咤风云的魏忠贤,自从做了鬼之后,胆子便得这么小,就是个胆小鬼么。
魏忠贤听得我说牛头马面都离开了,便长吁一口气,揭开了身上的被子,瘫坐在床上。“阳阳,刚才牛佬马佬那两个家伙跟你说了什么啊?”魏忠贤后怕地问着。
“啊?刚才你没听见啊?大门离着也不远啊,没道理你听不见的啊。”好奇地问道,大门里这房间离得不是太远,魏忠贤是不可能听不到的。
“刚才我太害怕了,躲在被子里一直发抖,不敢听你们说话。”魏忠贤怕怕地回答道。
。。。。。。
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怕成这样。
“刚才牛头马面问我,王老五家在哪里,我就指了他们方向。然后他们就顺着我指的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