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一下咱们家的新成员。”
“小欠。”秦政南指着最右边得牌位:“这个人,是我的妻子。”
狼崽子忽然走过去,似乎想要闻闻。
秦政南笑起来:“你看不见她了,一会再给你看看模样,出去吧。”
等狼崽子跑到门口等他后,秦政南站起来,将最后一枚平安福,轻轻地放在了韩意眠的骨灰盒下方压着。
他弯下腰,闭上眼睛掩盖住了眼底的水雾,一个吻,落在了骨灰盒上。
“家里都挺好的,不要担心。”
秦政南说:“我走了啊。”
他没再回头,轻轻地关了上门。
明明都在一个屋檐下,但秦政南一年都看不了几回韩意眠的牌位与骨灰盒。
不是想不起,是根本就不想来。
他见不得韩意眠的牌位,只要一想到曾经与他有说有笑的女人,就在那四方的小盒子里,秦政南的神经会炸裂似的疼。
三枚平安福,他没有一枚是为自己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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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秦政南没有下去吃晚饭,到了十点多钟自己炒了两个小菜,又给狼崽子弄了一碗肉干,他拿了一箱啤酒,就坐在卧室的阳台里,对月边吃边喝。
手机在响。
前几天因为江劲没法自己去公司,所以秦政南帮忙跑过几次过去。
沈曼歌发来的微信:这份文件麻烦让江总打印出来签个字邮给我,我在出差。
秦政南看完后直接把文件转发给了江劲。
他也没有回复沈曼歌半个字。
加了微信也是因为江劲没法动弹,需要他帮忙的原因。
“你看见月亮不想嗷呜一声吗?”秦政南放下手机跟狼崽子说话。
狼崽子并没有那么呆,此时此刻并没有嗷呜。
“对了,我给你看看我妻子。”秦政南又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