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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周三跳上凳子,眼睛透过窗户的缝隙,向外看去。
只见在他家围墙外面,柳大婶耷拉着双臂,脸色铁青的快步走回,直朝他家屋门奔来。
她一边小跑,还一边嘴里气愤愤的念叨着什么。
小周三看见她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中忍不住又暗笑了一回。
砰,砰,砰——
柳大婶总算到了屋外。
可是,她垂着的双手不能用来敲门,于是便只好用脚重重的踢在了门板上。
小周三跳下凳子,堵到屋门后边,害怕的问道:“是是……是谁啊……”
柳大婶虽然又惊又怒,但此时此刻,她的身体突遭变故,遇上了特殊情况,她也只好强忍住怒火,尽量压低着嗓音道:“是我!你柳阿姨!”
小周三听了,转惧为喜道:“害,我说是谁哪,原来是柳阿姨。您等着,我这就给您开门。”说着,便转身跑回到了沙发旁边,一屁股睡了上去。
柳大婶等了好久,也不见门打开,便不耐烦的催促道:“人呢?怎么还没开门?”
小周三睡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远远的道:“柳阿姨,我够不到门把手,我在搬凳子哪。哎哟,这凳子好沉,我好像搬不动啦。您再等等,我去找条轻的,嘿哟,嘿哟——”
柳大婶听了,往地上没好气的啐了一口,但无奈也只好等着。
过了一会,小周三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翻了个身。
与此同时,他还故意用脚踢翻了摆在沙发旁边的一张高凳,叫道:“哎哟,我摔倒啦,好疼,好疼,呜呜呜,呜呜……”装模作样的开始啼哭。
柳大婶不知是计,在门外听见了他的哭声,又气又急,咬牙暗骂道:“这晦气的小子!前几次开门都好好的,这次老娘紧要关头,他非要在这时候出乱子!”
咒骂的同时,她下意识的抬起双手一瞧。
只见才短短这么一会功夫,她两只手掌心上的异样黑斑,居然扩散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密密麻麻的,就好像两朵葵花子的花盘。
要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恐怕当场就会被刺激的晕了过去。
柳大婶虽然没有密集恐惧症,但她手掌的可怕模样,也着实把她吓得不轻。
柳大婶忍不住再一次惊呼了起来,叫道:“不好!三娃娃!你快开门!快开门!快开门——”
一边惊叫,她还一边侧过身子,用肩头狠狠撞起了门板。
那屋门本就只是木头做的,细薄单孱,再加上年久失修,并不十分牢固。
柳大婶没撞两下,竟被她连门带把,整块整块的给卸了下来。
小周三想不到她居然会选择直接破门,急忙从沙发上窜起,假装滚到地面上叫疼,唯恐被她发现端倪,察觉他之前的哭喊是在演戏,而引发她不必要的疑心。
然而这一次,小周三却是多虑了。因为柳大婶她自己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简单就能把屋门撞开。
因此意外之下,她身子骨收不住力气,当两块门板被撞落之时,她整个人也自然而然就朝前栽倒,重重的一头闷在了地上。
一时之间,柳大婶就此不省人事。
小周三瞥见她的糗样,虽然非常想笑,但终究还是忍了住,只是“呜呜呜呜”的在地面上继续假装摔倒叫疼。
然而他是假摔,柳大婶却是真摔,不仅人摔倒了,关键还摔晕了。
小周三见她许久没有动静,不禁嘴角一抽,寻思道:“呃,她不会摔死了吧?”便迅速爬到她身边,用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幸好还有气儿。
“真是的,这婆娘事情真多!”
小周三没好气的斜了她一眼,本想爬回去继续自顾自的装哭,却突然发现,眼前这柳大婶,虽然年介中年,四十岁上下年纪,但皮肤头发什么的,却依然保养的很好,身材苗条挺拔,屁股也挺翘,全然不像一个普通黝黑的农妇村妇。
哪怕在这冬日时分,气候寒冷,柳大婶穿着厚厚的棉袄棉裤,但她那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俊俏干练的气质,也依旧很容易能被小周三给察觉到。
“嘿嘿,看来她这妇女干部,小日子过的挺滋润啊。”
由于左近没人,外加终究是一颗青年成人的心,总是喜欢女人的,于是小周三也一时之间,胆子大了起来,伸手过去,想要捏一捏柳大婶脖子上白白的皮肉。
谁知他手刚伸到一半,柳大婶便轻轻“唔”了一声,似乎是要重新苏醒了。
小周三吓了一跳,忙不迭的缩手回来,爬到远处继续装哭,同时,也一边暗中观察柳大婶的动静。
只见这一次,柳大婶果然是哼哼唧唧、鼻青脸肿的从地上爬起,表情扭曲,缓了好长一口气,而后慢慢的靠近到小周三身边,半蹲了下来,忍痛颤声问道:“那玉石像上面……涂了什么东西,害得我手心……我手心变成了这样?”一边说,她一边便颤巍巍的,将双手手掌缓缓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