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老板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你应该问她。”
将撒手看戏的意图写在了脸上。
“……”
于是,钟月白只能喊走了三步路的妹子回来,考察她的临场应变能力。
“要加价。”妹子很干脆。
钟月白也干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于是妹子讲述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阴谋,从得知的只言片语里拼出了一个完整故事,而且还别说,跟谢予晴经历的暗黑桥段惊人的相似。
“……总之,你妹为了躲避那个卖器官的黑暗组织,一路逃到海边,跳海后失忆了。为了保护她,我把人收留在了家里。”
演员妹子有写小说的底子,张口就来了一段瞎话,却让旁边的二人不由自主地竖起了大拇指。
“可你那时候怎么会认识椰椰?”陆行有点说不出的困惑。
“只能说我和你妹妹有缘。”妹子郑重其事地说,“你应该问问自己,这种事有什么好疑惑的呢?妹妹回来了不高兴吗?”
一阵微妙的沉默。
陆行对她们说,“我想跟椰椰聊一聊。”
“行。”谢予晴嗑着瓜子,屁股往旁边挪了挪,让他坐过来,就差把“看戏”两个字写脸上了。
陆行强调了一句,“……单独。”
于是,她只能抱着装满点心的包,与演员妹子去了书房。
二十分钟后。
演员妹子看着像只八角章鱼一样,一动不动趴在门口听墙角的人,终于按捺不住费解,“你这样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