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敏锐地发现琴酒的藏身地。
六大爷眉头一挑,还顺便玩梗做几个口型、冲着对方吐吐舌头,以表不屑。
……
“发现了吗?”真是敏锐,琴酒有些欣赏。
“琴、琴,”劳模的眼睛都快要逗瞄准镜上了,一字一顿地读唇语:“我、赌、你、枪、里、没、有、子、弹。”
琴琴?
看着对方挑衅的鬼脸,琴酒眉头紧蹙,太阳穴出b1u弹出几根青筋:“……”
这家伙,是以为自己没有子弹了吗?
天真!
高处的风本来就大,可琴酒却没心情裹风衣,而是反手从风衣口袋里翻出一盒崭新的弹匣换上。
几秒后,更加密集的飞针向他袭来。
六大爷忽然一惊,急忙躲闪:“!”
没子弹,怎么可能没子弹?
他早该想到,像琴酒这种谨慎的人一定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这些针,密密麻麻地飞过来,感觉琴酒好生气的样子,但是挺好玩的……
……个大头鬼啊!
锦一现在气的牙痒痒,恨不得立马杀回去、一个飞踢踢醒当时的自己。
究竟、到底、为什么要皮痒呢?
趁琴酒没反应过来,赶紧上车跑路会死吗?
啊!!!
刚刚为什么要作死啊啊啊!
呜呜呜好多的针啊,谁有后悔药可以卖给我啊啊,好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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