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越差,到时候于尚书便能随意扳倒他了。”
于谦起身,盯着郭义生道:“可我为何要扳倒石亨?”
这个回答让郭义生所料未及,他问道:“石亨时时刻刻派人监视着您,随时想要害您,这样的祸患难道要留着?”
“石亨那些手段,在我看来不值一提,根本伤害不到我分毫。”
于谦缓步走到门口,背着身子说道:“石亨虽然跋扈弄权,但对国家是有利有助的,他提出的‘不次擢用’是选举人才很好的办法,而这些年来他也在边关也是功高劳苦,守住了大明的防线。”
郭义生回道:“难道大明就没有其他将领了?就没有比他更能带兵打仗,德行更好的人?”
于谦说道:“比石亨更会打仗的人,真不多。”
郭义生张嘴还想再说什么,于谦挥手打断道:“石亨种种恶行,确实该罚,但这些恶行中不会有针对于谦这一条,这也不会是他该死的理由。”
“若阁下无其他话要说,就请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