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因为要慢跑啦。现在学园还没开学,初实姊睡晚一点也没关系吧?」
球乃小姐停下手边动作,转身看向我。
「初实姊?」
我点头应声。
「嗯,昨天她要我这样称呼,所以才……」
我如此回答后,球乃小姐轻声笑道:「是喔……呵呵。」随后垂下视线看著手边。咚咚咚的规律声响随即传出。
「不好意思,可以帮我叫初实起床吗?那孩子已经睡太久了。」
「咦?我可以进去喔?」
「可以啦,毕竟你是弟弟嘛。进房间稍微摇她一下,马上就会醒来。」
球乃小姐愉快地呵呵笑著,继续做早餐。我一面想著「这样真的好吗」,走向初实姊的房间。
「初实姊?你起来了吗?」
我敲过门如此呼唤,但房内毫无反应。我又喊了一次。
「初实姊?」
我再度敲门,但还是没有反应。
球乃小姐刚才也说过可以进去嘛。我这么告诉自己,畏畏缩缩地推开房门。
初实姊的房间格局和我的房间几乎相同。大概是因为东西都摆在其他房间,房内几乎没有杂物,再加上整理得很乾净,看起来特别空旷。
「姊姊~~奇怪?初实姊?」
我靠近那张白色大床,从上方低头注视她的脸庞,看见了上下完全闭合的纤长睫毛。因为工作性质,大概平常几乎都待在室内,颈子白皙得夺人心神,让我不禁咽下口水。初实姊看起来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我缓缓对她伸出手。
「初实姊。」
我按著她的肩头轻轻摇晃,但她依旧没有要醒来。这次我稍微使劲摇晃她。
「嗯,嗯嗯!」
单薄的唇瓣蠢动,她的身体有了动静,眼睛微微睁开。
「早安,姊姊。」
「………………早安。」
她推开身上的棉被,挺起身子后双臂往上伸了个懒腰,同时丰满的胸脯也清楚向前突出。她大概习惯晚上睡觉不穿胸罩,醒目的深沟看起来实在不像里面有穿。
睡眼惺忪的姊姊显然还半梦半醒,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将手放在衣服上。
(不妙。)
可爱的肚脐映入眼帘的瞬间,我转身背对她。
「那、那我先去餐厅了喔。」
我如此说完,逃也似的离开房间。看来她是那种清醒速度特别慢的体质。
都发生了这种事,没办法静下心来思考对策也是人之常情。虽然想等精神恢复镇定再做打算,死期已经到了。
过去在萤幕上不知拜见了几次尊容,而且在各方面都深受其照顾的琉迪薇努·玛莉·安洁·多·拉·多雷弗尔殿下,现在就坐在我眼前。
在她身旁,臀部弹性妙不可言的美女手持金属制的剑,威风凛凛地站著。携带武装的理由不明。该不会是为了兴师问罪吧?若真的是这样,罪行我也心里有数。
「各位日安,球乃小姐、初实小姐,以及幸助先生。」
琉迪如此说完,眼睛直盯著我。我模仿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用「日安」这字眼回应她的招呼,说不定声音都走调了。
「我想球乃小姐应该已经向各位介绍过我了,不过请容我正式自我介绍。我名叫琉迪薇努·玛莉·安洁·多·拉·多雷弗尔,旁边这位是我的女仆,名叫──」
「我叫克拉利丝。」
啥?女仆?身穿铠甲手持刀剑的女仆?这世界和日本对女仆的定义似乎有落差。
「幸会幸会,我是泷音幸助。」
如此结束自我介绍,我想也差不多到了该下跪求饶的时候──
「泷音先生,上次的事件真的非常谢谢您。」
琉迪却先对我低下头。她和克拉利丝同时对我低头致谢。因为她们突然这样,让我不禁愣了好半晌。
「啊,请把头抬起来,我没做什么了不起的事。那个,其实应该是我要向两位道歉才、才对。」
「不会,您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况且您没必要道歉,那只是意外吧?」
琉迪面露冰封般的笑容如此说完,不知为何克拉利丝小姊伸手按住剑柄。
为什么要抓剑柄啊?虽然看得出来她在生气,但琉迪刚才明明说过不会追究吧?不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