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我就要全裸!这点我绝不退让!!」
天衣对顽固贯彻全裸的烧卖老师如此说道:
「那穿泳衣不就得了吗?尼龙材质的话,就不会掉丝线了吧?」
「唔……!!」
烧卖老师以醍醐灌顶的神情凝视天衣。
「不不,老师,不要露出那副『这女孩不得了……!!』的表情好吗?拜托别因为这种事认同我的弟子!」
请对她的棋力与才能给予评价。
烧卖老师不知有没有听进我的话,只见她与天衣四目相对。
「你就是夜叉神天衣小姐对吧?」
「没错啊。」
「呵呵……原来如此。八一先生的眼光还挺锐利的。」
「啊?……什么意思啊?」
天衣以狐疑的目光看着老师与我的脸。我别开视线,佯装不知。
「……呜~」
爱似乎还无法完全接受盘师全裸的理由。
「…………」
在棋道世界领先群雄的本因坊秀埋,与眼前的裸女竟是同一人,这点也令天衣心生怀疑。
烧卖老师站起身来,并对两人说道:
「平常工作时,我绝不会让他人踏入房间……就当作是成为女流棋士的赠礼吧,让你们见识一下制作棋盘的秘技。」
9751; 太刀刻
「为什么连我也非得脱衣服不可啊!?」
天衣仍穿着衣服,对俐落脱衣解扣的我与爱放声呐喊。
「跟我抱怨也没用。谁叫对方说参观太刀刻的条件,是只能穿内衣。这也无可奈何嘛。」
「那我不参观了!我自己一个人回家!」
「或许能明白烧卖老师强大的秘密喔?」
「唔……!」
天衣紧咬下唇,默不作声。只见她愤懑不平地将手搭上上衣。看样子为了变强,她已觉悟要不计一切代价。和师姊一个样呢。
另一方面,别说内衣,爱在家中刚出浴时甚至会一丝不挂地四处乱晃,所以一脸平淡地直接脱了。
至于我又不是萝莉控,即便小学生脱得只剩内衣,我也丝毫不觉得大饱眼福。真的啦!
「师傅~用刀刻划线,是什么感觉啊?」
「我也只在小时候,见识过一次烧卖老师父亲的工作现场。感觉就像用刀划开棋盘一样……总之非常厉害。嗯。」
「……做到这种地步,要是没能令我慑服,我就用日本刀刺穿你。」
我们身穿内衣,拿着掸子、扫帚和吸尘器为铺设木板的工作房三重除尘,最后再用沾满水的抹布仔细擦拭。
接着我们在濡湿的木板房中心,摆上半张榻榻米。
当我们把棋盘安置于榻榻米中央之际——纸门缓缓开启,烧卖老师现身了。
「……准备就绪了。」
盘师天辻埋手持出鞘的日本刀,遵循天衣的建议,没有全裸,而是穿着一身泳衣。藏青色的尼龙质地紧密贴合她丰满的身躯,那种设计感似曾相识。
是学校泳装。
「烧卖老师……那件未免有点……」
不管从酒精清醒的烧卖老师是多么贤淑儒雅的美女,都二十几岁了还穿学校泳装,对我的弟子会有不良影响的。希望她多做一些教育上的考量。
「……我只有这件。」
就连老师也略感羞耻。毕竟在清醒状态下穿学校泳装,又手持日本刀……
「方才我也提过了,进行太刀刻时绝对严禁尘埃。参观时不准有动作,尽量控制咳嗽及喷嚏。引起尘埃之人……斩!」
「「唔……!!」」
在连坐垫也没铺的木板房间中,我们穿着内衣正坐着。那剑拔弩张的氛围令我们紧咬下唇,连点头都不被允许,否则会将发丝或尘埃抖落。
「太刀刻最必须细心注意的,便是漆的状态。」
烧卖老师开始利用刷子,搅拌自容器取出的漆。
「漆的黏度随时都在改变,而且其变化必定会呈现于刻划出来的线上。若最初刻划的线,与最后划出的线有相异之处,那差异将打乱棋盘整体的平衡,进一步令使用者的思绪紊乱。」
要读透漆的心境,使漆本身与自己同化。
烧卖老师表示这即为太刀刻的精髓。好深奥……
「话说回来,老师,用来搅拌漆的刷子,是用什么制成的?是因为染上了漆的颜色吗,总觉得很像人类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