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或许你可以告诉我。”
顾泽实在看不下去她今天动不动就走神，也有一种被人忽视的不爽。
他忽然间有了强烈的，想要参与到恬棠人生里的冲动，就从她今天频繁出神这件事开始。
“这个……”
恬棠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种话题说出口的话未免也太尴尬了！
可是顾泽又紧追不舍，大有她不说清楚，他就一直问的架势。
恬棠叹气，玩着自己的发梢，低着头不敢看他。
“就是……如果……你一直觉得自己挺聪明的，然后有人告诉你，你其实并不聪明，只能算一般，你会不会不开心呀？”
这是什么问题？
顾泽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人问到这种关于智商的假设性问题，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但看着小姑娘一身幽怨的样子，他说不出“没意义”三个字，只能绞尽脑汁在脑子里反复模拟，如果自己真的被被问到这个问题了该怎么办。
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就在于，有些问题，天才一生都遇不到，而普通人却要时常面对。
现在两个人的情况就是一个天才和一个普通人面对同一个问题的反应现状了。
“或许，你可以换个角度想，你是一般聪明，而大多数人连一般聪明都算不上。”
临近办公室，顾泽忽然说道。
恬棠啊了一声，情绪依旧不高。
虽然但是，大多数人也不会知道自己其实很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