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能阻止所有女人犯傻。
“你注意点。”乔雪晗知道拦不住她，叮嘱句，目光已在场内转了一圈，依旧没找到陆睿。
她打算找人问一下。
乔雪晗发现一个最近和曦兴国际有合作的老总，上去询问。老总客客气气和她打招呼，想了下：“陆总吗，我刚才好像看到他出去了，右边方向。”
“谢谢。”
乔雪晗从另一个门往右拐，发现洗手间在左边，右边是会议中心内的咖啡厅和一个休息露台。
咖啡厅里没有，她又走了一段，总算看到陆睿。
他背对着这边，但乔雪晗确定那人是他。
“陆总，合同上面写的清清楚楚，由于合作金额、投资成本过大，为了保护双方各自利益，若是一方公司涉嫌违法犯罪或无法保证利益回本我们都可以随时终止，且损失由对方赔偿。我已经联系您三次了，您什么时候签字？”
说话这人语气不大好，字里行间透着不耐烦。
乔雪晗认出这人是谁了，荣锦涛，荣氏的创始人。
她以前就知道荣锦涛，因为他和夜家走的很近，但他一直支持夜宸，不大看的起夜景尧，见面阴阳怪气，所以在夜宸去世夜景尧上位后，荣锦涛和荣氏的处境可想而知。
陆睿不卑不亢声音淡漠：“我向荣总证明过，曦兴国际在国外的事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合作，违法犯罪更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