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冷的似冰：“疯够了吗？”
小腹处抽疼不已，夜景尧一声不吭，抬手狠狠擦过嘴角：“没有。”
“很好。以后你休想再进这个门。”
乔雪晗拿着口红要出去，夜景尧拽住她，怒极反而沉下气来：“你都是这么勾引陆睿吗？”
“？”乔雪晗用看精神病的眼神看他。
“就像你当初对我一样。”
他那时明明对她有误会有成见，却还是沉沦其中。
乔雪晗真的笑了。
这笑里没有生气，冷静自持。在夜景尧看来，她就像个站在岸边的陌生人对湖中不幸溺水者的冷眼旁观。
他瞳孔收缩，心越发收紧，酸楚更甚。
乔雪晗扯着他转了转身，两人同时面向化妆镜。
“夜二少，仔细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像只疯狗你知道吗？”
她淡然轻笑：“还是只爱而不得的疯狗。”
夜景尧像瞬间坠落漆黑无边的地狱。
小张做好早餐，拿上来四份餐具。
秦雅抱着睿睿出来，吃饭都不愿让小孙子离了手，毕竟看一刻少一刻，下次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
等她见着夜景尧时彻底怔住。
脸上有掌印，肿的明显，是被人打的，还有长指甲的划痕。
秦雅又看向旁边穿戴整齐妆容精致的乔雪晗，控制不住的无声叹气。
这差别，太大了。
夜景尧落座，但没动餐具，只沉沉盯着优雅用餐的乔雪晗。
刚才他在那纤细脖颈上留下的咬痕还在，她没刻意遮挡，大大方方的暴露出。
是不在意吗？
还是知道外人看到也只会猜测是陆睿留下的？
乔雪晗悠悠吃完，看向秦雅。
“秦阿姨，您是长辈，又有旧情在，突然上门我不好拒之门外。但您也别总让我为难，若有下次，请恕我无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