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吧!”文杰撞了一鼻子灰做了个鬼脸走了。
确实是林红让文杰来喊荣强的,林红想跟荣强和好了,文杰林红说荣强不愿意来。
林红说:“不来看电视拉倒,真是求得贵卖得贱,他不想和好,我也不求着与他和好。”
自此,林红与荣强不说话的状况又延续了半年。
凤英这边,晚上睡觉的时候辗转反侧睡不着。
自嫁到亭村,凤英与素兰也恼了有几次,恼的时候谁也不理谁谁也不看谁,期间不是玉梅来说和就是爱琴来说和,最长不过一二个月俩人就慢慢说话了。
这次俩人吵闹的很凶,这大半年了都没和好,爱琴也想给她们俩人说和,凤英犹豫不决。
犹豫的根本原因却不是素兰骂得凶骂得狠,而是因为林景成对自己做了那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事情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堵在心里,她这心里的恶气一直咽不下去。
那事以后,凤英在村里或田间碰到林景成,远远地看到他就四处躲避,不想见那禽兽。可挑水的时候总免不了要碰到林景成,因为水井就在他家大门旁边。
农村实行生产责任制的时候,村大队请专业打井队在林景成大门旁边挖掘了一口百米深的水井,水井里的水又甜又干净。
去挑水的时候,时常是她正在使劲摇升井骨碌把的时候,林景成就转悠到门口。
林景成像贼一样门里门外看看,低声跟凤英说一句话,凤英怒目瞪他一眼,气呼呼地挑上水桶就回家。有一段时间,为了避见林景成,她甚至到更远的地方去挑水,可挑回来的水总不如这深井里的水甜。
荣强救了林青一命,本来是与素兰和好的一个机会,一想起那畜生...
一晚上,凤英都没有想通是否与素兰和好。
第二天下午,孩子们还没放学回来。
刘顺仁对凤英说打算喊上霍吉祥去外面收药材了。凤英问要出去多久,刘顺仁说麦收之前回来。凤英说什么时候能把那土墙推了,从哥哥那里拉几车砖把院墙和大门重新垒修一下。刘顺仁说院墙和大门推到下半年再说吧,上半年收药材要垫些成本,没有多余的钱修缮院墙和大门。
凤英说砖的钱可以先不给哥哥,刘顺仁反驳说那也没钱修。凤英说,人家前面还有文杰、玉梅家院墙大门都是青砖红瓦,独独我们家是这土墙木栅栏门,很是破落衰败。凤英说这大门院墙也是人的门脸,要修得像个样子,这光景以后才能红红火火。
刘顺仁仍是不松口不同意,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林景成来了。
刘顺仁笑呵呵问:“景成哥,有事吗?”
林景成脸上堆着笑说:“没事我还不能来坐坐?这大半年忙大队里以及咱二队的公事,一直忙得转不过身来,咱们前后邻居我都很久没来过了,是不是凤英?”
凤英“哼哼”冷笑几声,不言语。
林景成脸上就有些不自在,抽了根烟给刘顺仁。
刘顺仁看凤英拉着脸没搭理林景成,赶忙打圆场:“凤英是说你好久都没有来串门了,也说是你平时忙。”
“忙到玉米地里干那见不得人的勾当!”凤英冷冷地来了一句,瞪着林景成。
林景成机械笑着说:“看凤英说的玩笑话,嘿嘿嘿。”
说完使劲咳嗽了几声,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喉咙了。
“凤英说话就是这样,景成哥别在意。”刘顺仁呵呵说,“凤英,去烧开水,给我们泡壶茶。”
凤英扭身就往大门外面走去,边走边说:“要喝茶自己烧,我不伺候!”
见了林景成,那深埋着的怨恨又涌到心头,一想起玉米地里自己的惨样,凤英恨的牙齿直哆嗦。
她来到爱琴家,爱琴一个人坐在炕头嗑瓜子。
“坐,嗑瓜子。”爱琴拍拍坑沿说。
“你一个人?”凤英盘腿坐在坑沿上。
“就我一个人呀,许辉没回来。那像你,有你家老刘成天陪着。”爱琴嘿嘿地笑起来。
“他陪不陪的,我也不稀罕。”凤英也咯咯地笑,顺手抓了一把瓜子磕。
“你出来,老刘一个人在家吗?”
凤英停住了嚼动的嘴巴,把瓜子皮猛地甩在地上说:“不是,他跟前面的说话。”
“前面的哪个?素兰还是玉梅?”爱琴笑着逗凤英。
“爱琴,别说笑了,跟林红他老子。”
“林景成。”
“嗯。”凤英很不耐烦地应了一声,又嗑起瓜子。
“你过来,我跟你说。”爱琴招了招手让凤英坐得近些,神神秘秘地看了看窗子外面对凤英说:“队里有人传老林和彩芬那个...”
“什么那个?”
“男的和女的能有那个吗?懂了吧?”
“不会吧?听谁说的?”
“彩芬西边邻居,哑巴他娘对我说的,我也不信。”
凤英听到这里,心说:你不信,我却信,林景成干那侮辱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