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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方震惊呆愣的看著陆郅,將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过后一拍自己的脑袋, 恍然大悟道:“艸!我终于想起来了,之前几次见周元修,不论是在监控画面上还是他早前来队里做笔录的那次,我说怎么一直看著他怪怪的,有什么地方好像很违和,但违和在哪儿又说不上来, 原来这个变態就是在模仿老陆你啊!你们看这些服……像不像?像不像老陆平时的穿搭?”
说著老陆往前走了几步, 指著掛在外面的那些黑外套和搭蓝衬衫对眾人道:“你们看看, 像不像?老陆平时不也穿这些服吗?”
眾人仔细一看,再把目往陆郅上遛一圈, 回想一下,还真是。
陆郅平时上班都有穿警服的要求,下班后私人时间他通常就是里面一件搭的警服衬衫, 外面再隨便套一件自己的外套, 一般来说以黑或者藏青等深耐臟且方便作的夹克和风为主, 他也就是隨手往上那么一套,多年来养了习惯。
陆郅形高大健硕又拔修长,典型的男模材, 再配上他那张俊俏的脸蛋, 就是披个麻袋那也是好看的, 他在穿这方面又本不在意, 平常都隨隨便便穿上就完事了, 怎么方便怎么来, 所以他通常的警服外面套外套的样子, 穿在他上別人觉得还好看,但要换一个人就不见得了。
周元修高也不算矮,但型偏瘦,所以整个人都有一种瘦桿子的觉,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皮有些病態苍白,看著就有一种不是很健康的病弱气息,不比陆郅天生架子的觉,他搞陆郅那样的穿搭就穿不出那种觉,虽然他长得也还不错的,但穿得太黑或者眼太深的服就给人一种郁气不足的觉。
再加上他在旁人没有可以观察注意的视角下学著陆郅的一些作举止,之前一直没有清楚怪异的点在哪里,现在想明白了,就是那种东施效顰的觉。
“周元修是觉得嫂子喜欢陆队这样的,所以模仿他,搞了这么一个幻想中的家,把自己臆想老大,然后和嫂子连孩子婴儿房都整好了?”
存折话问道,觉得自己一向直来直往的大脑有点绕不过来这种匪夷所思的壑。
“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言明一边回答,一边拿出相机开始咔咔给柜里的警服拍照。
张潜用力自己的胳膊,总觉得自己上一阵恶寒,“太可怕了,老大我替你和嫂子到不幸,你说这要是个普通的敌也就罢了,大不了公平竞爭,这得有多倒霉才上这种变態神经病,万幸人已经被抓了,不然后面会发生什么我都不敢想下去,太恐怖了!”
老方长嘆一口气拍了拍陆郅的肩,没有说话,但满脸的同,这小伙真不容易,长那么好还单了那么久,还不容易有了个喜欢的孩子,结果差点就被一个丧心病狂的变態给搅和得天翻地覆。
陆郅一直在努力忍耐当中,这种况下一般人都得把地儿砸个稀烂,但这是搜证现场,陆郅忍住了。
帽间里的几个人正在认真搜查著,忽然外面探进来一个人,是留在一楼搜证的人,这人一脸凝重,“方队、陆队,我们在一楼杂间找到了一个地下室的地窖门,你们下去看看吧,况呃……况相当復杂。”
陆郅几人对视一眼,留了存折和另一个警察在楼上继续搜查,其他的人都跟著下楼去了。
一楼最北边有一个偏僻的小房间,里面堆著一许多杂,看得出来平时被当做杂间使用,屋子里对方的一些看起来都没什么异常,就是地面上有一个盖门,有一个警察正套著脚套来回对著这扇被打开的暗门在拍照。
大家上前往下探了探,发现居然还安装了电的升降梯。
既然互相对视一样,上面同样放上留守的人,人后其他人警惕著一个一个先后下去,到了底下才发现,下面空间开阔,別有天,就又是一层家庭用样样齐全的居家室,一眼去就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只是比地上的面积小了些,而且没有窗,装修似乎更加华丽致。
大家提高警惕挨著边一点一点搜查过去,前面的客厅、厨房、浴室都很正常,似乎也没有什么生活过的痕跡。
但直到打开了臥室的门,在看清门里的况后所有人都愣在那里。
臥室的门打开以后,再往里首先映大家眼帘的就是一道坚固的铁栏,就如同那种他们见多了的关押犯人的铁栏牢笼一样。
臥室里的面积很大,甚至比外面的客厅还要大些,是半圆弧形的面积形状,但沿著四面墻壁围了一圈这样的铁栏桿,从头顶天花板开始一直深到地板中,就像一个鸟笼一下,扎扎实实地用铁栏桿围了一圈。
言明手握住铁栏桿摇了两下,发现非常坚固,铁栏被上前焊死在屋顶和地面,纹不。
而铁栏里面则摆著一张面积很大的圆形大床。
这是一张公主床,铺著华丽的床铺,顶上垂下飘然仙的纱帐,床边还有一个配套的梳妆台,地上铺著厚重华丽的白毯。
这样一张像是只有在话故事里才会出现的公主床现在就端端正正地摆在一个四周加装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