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黄流油。
“哇,这螃蟹真不错!我死这样的蟹膏了。”
“每只都不错的,膏都厚的,不过这玩意儿寒,你也不能吃太多……喏,这个牛,我只买了微辣的,你可以多吃点没关系。”
“可惜来不及买黄酒,红枣姜煮点绍兴黄酒搭配这个螃蟹应该不错……唉,警察叔叔你家里现在有黄酒吗?”
“警察叔叔告诉你,就算有黄酒也不给你喝,自己什么酒量没点数吗?还是老实喝你的果啤吧,黄酒后劲大,之前喝香檳那次你忘了?现在喝了明天一早起来肯定得嚷嚷头痛了。”
“就说说而已嘛。”
……
伴隨著电影跳热闹的音乐背景,两个人挨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地小声说著话。
今年燕桥冷得格外早,秋以后天气温度急转直下,昼夜温差大,日消散以后就变得凉颼颼的,窗外还飘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冷风呼呼的。
而此时的屋,温暖干燥,两人挨在一起,著地坐在的垫子上,在膝上盖了张薄毯。
有人说,现代人最务实的幸福快乐就是当外面下起雨刮起风,而你和你的人已经早早地回到了家,洗好了澡,陷在温暖的绒织里,吃著现的味食,同时再一起看一场电影。
据说这样外环境的鲜明对比差异,能將人心的幸福在短时间拉满,以至于在两场电影下来,两个人干掉了整一桌子的食而屋外的凉雨还在鍥而不舍下著的时候,宋静姿原本坚定要让陆郅送回家的意志也在这种幸福满足中被一点点磨灭了。
被男人像抱绒小熊一样困住了手脚整个严严实实抱在怀中,他絳脸庞埋在的颈窝一直低声说外面在下雨今天就住这儿別走了,住一晚,就一晚……
最后还是没抵抗住他腹、大、肱二头、腱子、人鱼线等等一系列的,最后的底线坍塌,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留下来住了一晚。
……
第二天早上宋静姿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手往往旁边了,侧的枕头已经空了,陆郅已经起来了。
在床上坐著发了会儿呆,又拿起手机来看了看,时间还早。
听见臥室往外面似乎有静,因为对这个睡了一晚上陌生环境还不是很悉,半睁半闭著眼睛,下床,打开门,著惺忪的睡眼,刚睡醒的声音有懵懵的沙哑,还有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撒意味在里面,“陆郅,我服干了吗?”
说完以后才在半睁眼的模糊视线中觉到了一点不对劲,睁大眼睛一瞧,屋里一共有两个人,那个正在餐桌上摆早饭的男朋友,以及男朋友边站著的他的妈妈,周素泠士。
周素泠看著上套著儿子宽大服正在臥室门框上的孩,先是有点吃惊,而后很快反应过来,对笑了笑,摆摆手打招呼,“嗨嘍,妹妹~”
那目要多慈有多慈,然后转回脸迅速变脸,一掌拍在自己傻儿子的胳膊上,“问你话呢!服干了吗?”
“噢……已经烘干了,我去拿……”陆郅回过神来,赶大步朝臥室门口走过去,把惊嚇后显得有些呆滯又有点人的朋友重新塞回门后面去,关上门,然后去隔壁帮收服。
等拿了已经干的服再次回到臥室,陆郅看著床上裹了被子的那个大蚕蛹,不由失笑,过去开被子把脑袋出来,“没事儿,我妈那子,比你还像个小孩子,出来吃早饭吧,我爸做了薄皮生煎带过来,他的拿手绝活,来尝尝,冷了就不好吃了,里面洗脸台底下的柜子里有新的牙刷,快起来吧。”
说著又抱著大蚕蛹七八糟地亲了一通,心满意足之后才开门出去。
宋静姿在床上静止了一会儿,做好了心理准备后洗漱好,然后开门出去。
陆郅不知道还在厨房捣鼓什么,餐厅里只有周素泠坐在那里,看著宋静姿慢吞吞地出臥室门就笑瞇瞇地朝招了招手,“来,妹妹过来坐,吃早饭了。”
“妹妹”这个称呼是周素泠在知道儿子和宋静姿確定关系后才出现的,宋静姿比陆郅年纪小,本意是觉得这样比小宋亲切多了。和陆郅正式往以后,宋静姿也和周素泠见过好多回,周素泠当著的面会和陆郅一样镜子,但和陆郅谈及宋静姿的时候,就会称呼一声妹妹,哎呀儿子呀,你和妹妹怎么怎么的。
而宋静姿听著周素泠自己妹妹,总算是明白过来,昨天晚上某人为什么会在浪推至最顶峰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在耳边妹妹……
宋静姿有点赧然,走过去坐下和周素泠打招呼,“阿姨早啊。”
“早!”周素泠忍住了自己想要在这姑娘脸蛋上两把的手冲,把一碟子很有食的薄皮生煎移到宋静姿跟前,“来尝尝,这是老陆做的,能吃就都吃了。”
周素泠今天会过来也是意外,家里有需要办个证件,需要用到一家三口的份证,是过来拿儿子份证的,顺道带了碟生煎包过来,很不凑巧撞到了儿子的二人小世界。
“谢谢周阿姨。”宋静姿接男朋友妈妈对释放的热和善意,拿起筷子,夹过一只生煎认真地吃了起来,但耳朵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