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它走。多想想高兴的事,用些个搞笑的语音或是动作冲淡恐怖,只要你心不乱,它就拿你没办法。
“哥,我死得好惨呀!我的头…头好痛,好痛……。”
地上的人头一跃而起,朝我咬过来。我没管他,真要咬不会提醒,一切都是幻像。
我在和他说话的同时,已清楚声音的来源。
我暴喊一声:“破!”
早已捏好的指诀朝我头顶的树冠轰去,一股强大无比的气息奔涌而出。
生死相搏哪有留手的道理,这一击汇聚了我浑身的劲气,一击必杀。
天上落下漫天的白粉,跟冬日里的雪花一般,纷纷扬扬。伴随着白色粉末掉落的,还有一只巨大的蝴蝶。
蝴蝶无比巨大,身体如二三岁幼童般大小,单翼不下两米,薄薄的彩翼如丝织般五彩斑斓甚是好看。
蝴蝶落在地上还没死透,扑腾着翅膀挣扎翻腾。
我怎么可能给它翻盘的机会,冲上去一脚将其踩了个稀碎。
真有大蝴蝶,精神病没骗我。那么营地岂不危险?
希望没事!我顾不了精神病的死活了,转头就向营地跑去。
怕什么来什么,在接近营地一棵大树上发现一具战士的尸体。
尸体倒悬在树上,脸部肌肉向下收缩,喉咙里的舌根拼命伸出嘴巴,圆凸的眼球无神地盯着地面。
脖颈上的豁口不断的流出鲜红的血液,顺着苍白的脸庞将头发染的鲜红,沿着发丝一滴一滴滴落在地上,蔓延开来,渗进树根里。
战士的手仍紧握着枪,枪的保险并没有打开,地上也没有搏斗的痕迹,应该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被割了喉。
暗哨到此时都没有反应,应该也牺牲了。
我冲进营地,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整个营地死一般的沉静。
鲜红的血从车上和帐篷里流出,在低洼处形成一条血河。
我不顾一切地冲进熊罡的帐篷,熊罡和同住的几人无一幸免,其中包括小莉。没有任何挣扎,睡梦中被割开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