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与任何组织、事件无关。如有雷同,全TMD的是巧合!!
周行文附加声明︰作者是刘振邦,跟我没关系……爱看就看,不爱看别理他。
第二天上学,正在跟已经变成我同桌的太子讨论沙罗曼蛇绕子弹转圈的可能性的时候忽然叫人打断了。我抬头一看,是班上的漂亮姑娘。虽然不是班上公认的校花,不过笑容很甜美,為人也很随和。
小姑娘笑脸迎人我自然也不会给人家脸色︰“笑花找我做什麼?要约会吗?今天我可能没时间啊。”
小姑娘啐了我一口︰“别胡说八道了,是有人找你了。在外面。”
“谁啊?”我懒洋洋的起身,看向小姑娘手指的方向。一位大姑娘站在那冲我挥手示意。太子在边上也看到了,奇怪的问道︰“这谁啊?没见过。”
“阿晋的姐姐。”我撂下一句话向外走去。太子听到是刀疤的姐姐,也跟在我后面出来了。
带著刀疤他的姐姐去到楼梯拐角那人少的地方后才发问︰“大姐,什麼事?阿晋怎麼没来上课?”
“他……他……”她一个“他”字转了几转后才吐了出来,“他出事了。”
我眉头一拧︰“什麼事?”
“他跟人打架了。”
太子听了后反而更愕然了︰“打架是什麼大事?难道受伤了?”
“他没受伤,不过……”刀疤他姐姐又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我心里忽然打了个激灵,93年,看来我忽略了什麼问题了。80年代末90年代初,改革开放正在起步的时候。体现在上就是各项政策的改革,一派推陈出新的欣欣景象。在下呢?是一部分人靠著自己的头脑抓住时机捞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桶金的时候。不过对于变革,也有些人是不那麼如意的。同时许多的老观念,新思想在激荡下也起了不少的冲突。在这一个时候,也是我们这**正在萌芽发展的时候。说*
*其实有点过了,其实大都不过是些因為家庭原因輟学或者是因為各种原因而无心上学的人们聚集在一起,学古人们玩一玩结义什麼的,然后打打架,做点小偷小摸恐吓勒索的事情而已。不过,真正的**却也是吸收了这批人而发展起来的。
“他打了什麼人?”我直接的问了刀疤大姐。
“一个叫茶壶的人,打的时候不知道。后来来了个叫重炮的人说是他大哥。说要砍阿晋一只手。”她神色本就有些惶恐,说到重炮的时候声音都变了,“阿晋现在都不出门了,家里玻璃也让人砸了砖头。我们怎麼办好啊?”
我一听,也楞了。重炮,怎麼这个冒出来了?我这不才刚上初中吗?不,确切来说是刚五年级。不是到了高中后才发生的事吗?而且,现在重炮也不过只是一个混混头而已啊。
“报警啊,抓他们关几天就老实了。”太子满不在乎的说。
我冲他摆了摆手︰“你当是你在北京还是在省城啊。能支警察做你打手。”
想了想,发觉干想也想不出什麼。只好对刀疤的姐姐说︰“大姐你先回去,让刀疤这几天不要到处走。先躲一阵子。”
不过他姐姐不安心,急切间我也没什麼主意。正好上课铃响了,我们回了教室。从窗户里看到她急匆匆的赶回家,我心里也不停的转著念头。
忽然胳膊给人大力推了一把︰“喂,喊你两次了。发什麼呆?”
扭头一看,是太子。一脸茫然的望向他,他冲讲台上使了下眼色。我看过去,发现几乎全班都在看著我。黑板上是一道填空。我站了起来,呆了会抱歉的说︰“对不起,老师,我不大舒服。一想问题就头痛。”
老师点点头︰“哦,那你先坐下。要不要去卫生室看看?”
“我想不用吧……”装模作样的客气了几句坐了下来。
老师关心的看过来︰“你就先伏台休息下,严重的话就请假回去吧。李正行,你来做这道
题。”
太子站起身来不忘在桌子下踢了我一脚︰“你丫真能装。”
这家伙下手真重。不过我却顾不上跟他计较这个了,还得把记忆中的那些王八蛋们给好好的理一理关系。看看怎麼才能救刀疤一难。躲这只能躲个初一而已,重炮这人肚量如何小我是一清二楚。我嘆了口气,心里暗骂︰“妈的,难道又要让我揍翻他几个手下然后再认他做大哥吗?那还不如直接让我十年前就死深圳那条河里喂鱼呢。”
想到了鱼却让我灵机一动,鱼?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现在的重炮不过是只小虾米,那我如果是条小鱼不就可以吃了他吗?旋即立刻摇了摇头,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如果我有15岁的话大概能成小鱼,现在还是太小了。严格训练的15岁能打的过20岁,可是再严格训练我也没把握在13岁打赢18岁。妈的,还是虚岁。
而且,过个十年。那麼这天下就又是另外一番天地了,到了那时候。就算是块煤都要想方设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