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自己。
肖锦言抿紧了唇，心中难得有一丝苦涩和数不尽的慌乱。
沐祈攸看着肖锦言，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是她总觉得肖锦言此时似乎有些不对劲。
“你在害怕？”
沐祈攸轻声问。
这种情况不是应该自己害怕吗？小锦言这是闹哪出啊？
“你怕我武力值爆表会先把你砍了？”
沐祈攸思索了一瞬，恍然大悟开口道。
肖锦言：……
我恨你是块木头。
“不是。”
一瞬间，心头的沉重都被沐祈攸这充满真诚的询问给冲散了。
肖锦言看着沐祈攸，抽了抽嘴角，“我在担心，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可是依照之前副本中发生的事情，你身上这种现象可能在之后会完全取代你现在的状态。”
“在我的记忆里，这不是正常人类会出现的情况，我有一些猜测，但是用在你身上似乎不太准确，所以……”
“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帮你解决。”
肖锦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他看着沐祈攸的目光中充满了担忧。
沐祈攸眨了眨眼，“小锦言，你是不是怕这样的我会完全消失不见？”
看着她纯澈又淬满星光的眸子，肖锦言心头一滞。
沐祈攸所说的这种情况，他光是想一下都觉得心脏被一只握满银针的手给紧紧攥住，细细密密的刺痛之中又有些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