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内——
“窝草？”
“这什么操作？”
“司锦寒那边突然完成任务了。”
“废话，他还没有见到公爵就被驱逐出古堡了。”
白炀看着何屏幕上还带着戏谑的笑的女孩，愣住了。
“这怎么可能？这已经产生悖论了啊！”
有些人稍微梳理了一下时间线，顿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被驱逐出古堡的人永远不得进入古堡，司锦寒没办法进入古堡救下沐祈攸了。”
“被迫躺赢了啊。”
“嘶，沐祈攸真狠，有的人啊，为了救下别人，自己刀自己？”
“两个恋爱脑！都给我丢去挖野菜！”
“有人要购买《野菜大全》吗？涵盖了所有副本之中存在的野菜，非常齐全哦。”
“……”
身边的人又吵嚷起来，气氛似乎突然轻松了下来。
斯珩等人却始终沉着脸，看着屏幕里笑的惬意的女孩，眉头紧锁。
沐祈攸所修改的规则，已经属于副本本源的规则了，她得付出多大的代价？
“这是必然的，第九条规则会通过，就是因为这个限定条件，沐祈攸做的事情几乎相当于副本最大权限了。”
孤麒淡淡开口，“这就意味着，她要承受的代价……”
“非同一般。”
霆卫皱紧了眉。
“她这样玩弄副本规则，不断地钻规则的空子，这要付出的代价，可能会是她根本无法承受的。”
——副本中
沐祈攸翘着二郎腿，双手撑在桌子上。
她的身体时隐时现，好像一个投影，而投影仪接触不良，这道影子闪烁几番，就要彻底消失。
这是因为沐祈攸修改规则，她早已经死了，所以现在的她也处在一个很诡异的状态。
副本自动修正，就要把她完全抹消。
这时，沐祈攸淡淡开口了。
“序列，来谈一个交易怎么样？”
她声音很轻很淡，面色平静甚至还带着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可是某人的秘密，你应该不希望自己抹除的东西再次展露在所有观众面前吧？让我猜猜，根据之前直播获得的积分，这一次，我直播间里的观众应该也不少于80亿吧？”
直播间里的人闻言，下意识抬眸看了一眼在线人数，看到那啥瞎狗眼的300亿时，默默收回目光。
沐祈攸也太谦虚了。
而就在沐祈攸这句话落下的那一刻，整个直播屏幕都被雪花覆盖。
所有人：……
让他们看看是谁被沐祈攸三言两语拿捏了。
哦，原来是无所不能的序列啊。
那没事了。
呵，要出大事了，天下要乱了！
【检测到玩家即将涉及序列核心，以为玩家直播界面作屏蔽处理。】
面前突然跳出了悬浮框，沐祈攸看着这句话，露出一抹非常嚣张的笑。
“你已经知道司锦寒的事情了，所以我们才会进入这个副本，对吗？”
沐祈攸淡淡开口，眸子微垂，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漫不经心点着桌子。
空气好似凝滞了，没有任何回应，沐祈攸倒也不急，就这么百无聊赖等着。
【是。】
许久以后，悬浮框才再次出现。
【你不应该记得副本之外的司锦寒的事情。】
紧接着，序列又提出了质疑。
沐祈攸扬唇一笑，看着虚空露出一抹非常轻蔑的笑，“毕竟是我藏在心尖上的人，要是他从未出现也就罢了，你还一直把他放在我眼前晃荡，你对人类的认知还是太浅显了啊。”
“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能够随意操控别人的记忆？”
沐祈攸脸上的蔑视几乎毫不掩饰。
她早就想起来了一切，当真实的记忆覆盖序列强制修改的记忆时，她还自我否定了一瞬。
不过好在，她喜欢司锦寒，因此轻而易举就接受了有司锦寒的记忆。
序列似乎因为她这番话陷入了沉思。
“你不是想要司锦寒成为你所谓的神吗？我帮你怎么样？”
沐祈攸露出一抹非常狡黠的笑。
【我不认为你有这个能力。】
“哦？那你觉得你这次能成功吗？”
沐祈攸笑的更加嚣张了，“已经失败了一次，你还想做什么？”
“你有我了解司锦寒吗？你有我懂人类的弱点吗？”
“你不懂，如果你懂了，就不会有这么多测试人性的副本了。”
沐祈攸笑着，一点一点否定了序列的一切。
“做个交易怎么样？我给你一个你想要的司锦寒，而你……留我一条命。”
沐祈攸眼皮微掀，看着虚空，不急不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