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呢？”
“天上。”周牧简答。
抛开穿梭时空不谈，他也确实是从天山掉下来的，四舍五入就是天上来的。
“……”小黑翻白眼：“主人，你当初问我问题，对于这里都不了解，怎么可能是天上的人，如果住在天上，一眼就看得出地上情况才对。”
“天上人就知天下事？”周牧摇头：“从天上看地上可是隔着很远的，哪看得清。”
小黑观察着周牧表情，但他一脸严肃，观察不出什么。
算了，管他来自哪里。
“主人，天上好玩吗？”小白问。
“好玩啊，你们这里春夏秋冬同时出现，我们天上可是春夏秋冬轮转，春天过了才是夏天，然后冬天结束，又到春天。”周牧说道。
“哇，那一定很好玩吧！”小白羡慕道。
“很好玩啊，好吃的东西也多。”周牧道。
“真想去。”小白道。
这是小黑继续问：“主人来这里干什么呢？”
周牧胡诌：“为了了解这方土地。”
“了解了要做什么呢？”
“就是了解。”
“那要回去吗？”
“等一段时间就回去了。”
“诶，主人要回去？可以带着我吗？我也想去天上！”小白打乱阵型。
“可以啊，等时间到了，我带你们一起上去。”周牧也不怕风大闪到舌头。
反正她们也确实会被带走的。
他只需要在这段时间恢复精神力，而后到可以离开之前，把她们对自己的忠诚度这一栏拉满就行了，拉不满就拉友善值。
“好诶！”小白欢呼，一蹦老高。
“真的，我也可以去？”小黑其实都怀疑周牧在骗她们玩，可是答应带她们，如果是撒谎，那迟早被拆穿的：“什么时候去？”
“再等个半年左右吧。”周牧道。
“那也没有多久了嘛。”小黑有点信了。
“还挺久的。”周牧呢喃。
等待时，时间会显得很慢。
“好了，不闲聊了，我们得加快脚步了。”周牧道：“别到时候我都要回去了，都还没看到其他大陆。”
“好嘞！”小白热情响应。
她对天上很期待！
小黑不再说话。
三人顿时健步如飞，在纷飞的雪花中直直潜行。
翻过一座又一座山，饿了就吃点背后的食物，渴了就喝点雪。
转眼又到天黑。
小白不用周牧吩咐，已经开始选地方打洞。
小黑主动请缨，跟着小白一起去打洞。
结果，洞口变成了三个。
狡兔三窟在这个世界也适用啊。
洞穴里，小白躺下就闭上了眼睛，周牧冥想。
小黑枕着脑袋没有睡，她在等。
果然，没多久，小白醒来，抱着打坐的周牧放在自己身上。
昨晚看过这一幕，由于不熟和警惕心，她没有问什么，现在多少放下了点戒心，于是问：“你为什么要把主人放在你肚子上睡觉？”
小白立即嘘了一声：“嘘，不要吵醒他！”
周牧和小白比较挨着，小黑离他们有着一定的安全距离。
小白挪动身体，靠近小黑：“以前我还是动物身体的时候，他坐在我身上，后来我习惯了，不找什么压着肚子，晚上睡不着。”
小黑嘴角抽了抽，觉得其中有什么问题：“你们认识多久了？”
小白掰着手指：“好像快十天了。”
小黑又问：“你变成现在模样多久了？”
小白想了想：“六天还是七天吧……”
她对于时间记得不是很清，倒是对于周牧的话语和动作记得比较清楚。
小黑听完直接沉默。
两三天养成习惯……
她当初可是花了近一个月才习惯独行。
“那个，如果还不困的话，可以跟我说说你们从遇到到现在的事情吗？”小黑道。
“可以啊！”小白便小声地说起来。
相遇的时间不长，可经由小白说起来，仿佛周牧与他认识了很久很久。
当然，小黑注意的不是这点，她注意到的是周牧对小白打骂。
被这样对待，还选择跟着，这……
小黑不由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爸爸也经常打骂妈妈的，虽然没有这么狠，但他们没有分离这点也是一样的。
有次她问母亲。
母亲说这种情况呢就叫**。
“小白啊，你大概是爱上主人了！”小黑道。
“爱上？”小白扭头，眼睛里闪着疑惑：“什么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