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的笑容。
“啊?啊,嗯,是啊,咱们啊。”
“可你这腿,能走山?”臣未明插嘴道。
九指浮夸的白了他一眼,“我,我经验比你们丰富啊,什么活能接,什么活不能接,什么活什么价钱,什么活不要钱也得做,这些我再清楚不过。还有道上的许多规矩我也了解,能避免许许多多的麻烦哩。不然你想,凭啥我到现在还能活的好好的啊。你们说是吧。”
“行,那就带上你。替我们出主意,赚到了钱,也分你一份。”其实北暮从一开始就打算让他入伙,有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前辈总是好的。现在九指既然毛遂自荐,那就再好不过了。
“嘿嘿,那可说定了啊大少爷。咱们仨,不对,再加上我那六个小弟,还有你们的妹妹。十个人,走山人这事儿啊,铁定能办的下来!”
就在九指唾沫横飞,兴奋的述说着后面要如何如何的时候,屋外响起了一阵骚动。
臣未明跳到窗边,撅起屁股扒开草帘往外探去。
“嚯。”他压低了声音:“那两个人又回来了。”
北暮皱起眉头,同样凑上前。
一高一矮的主仆二人翻身下马,站在泥地上,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在他们目光聚焦的地方,赫然站着一个人。
那人一身黑色的布衫迎风猎猎,他用黑色的布带围在额头,两只眼睛漆黑如夜,两只手纤细而洁白,左手抓紧腰间的佩剑,指骨发白,显然用了些力气。
“嘿哟,这不是莫知礼手下的五条猎犬中的一条嘛。”
高个子声音洪亮,落在草屋内三人的耳朵里,一清二楚。
北暮和臣未明相视后,都看出了对方脸上的担忧神色。
情况似乎变的更加复杂起来。紫禁侯莫知礼本就和另外两侯水火不容,那既然如此,他们的下属间也必有利益冲突。
但说到莫知礼手下的五条猎犬,这种奇怪的称呼,并不十分了解山上情况的臣未明和北暮都显得一头雾水。
九指适时说道:“五条猎犬…那这人就是紫禁侯身边的五常人咯?”见北暮和臣未明都没有说话,他脸上露出困惑:“就是那五个命殖境的大内像师呀。你们都不说话,难道不是他们?”
“噤声。”北暮摆摆手。同时,他的心底泛起了滔天巨浪。命殖境的大内像师有多厉害?顾盼,孟叁,可都是命殖境内像师。顾盼的内像力不能用来战斗,倒还好说,但孟叁那样的人物,若不是运气好,,借十条命都不可能杀死他。
而眼前这个人看身型体态就是个厮杀的好手。如果正面遇上这样一位内像师,他们仨全得完蛋。
“不错。”黑衣男子站了良久方才开口。声音冰冷没有感**彩。这冷酷的劲儿比起北暮还要高上许多。
“你也是奉命来找那个女孩?”
“错。”
高个子洪亮的声音再次响起:“哦,既然我们目的不一样,那彼此各干各的,没有冲突了吧。我们两借个道,就此别过。”
“错。”
“什么?我们目的都不一样,怎么就错了?我不明白?难道你手痒想打一架?但你看看这周围,再破败的村子还是有人住的,别影响当地的住民呗,我们换个地打一架,然后各干各的行不?”
“不。”
高个子没好气的回道:“你不如汪汪汪来的实在些。起码我能通过声调判断你的心情。”
沉默了半晌后,黑衣男子再度开口:“我不找女孩,我找男孩。男孩有一只鸟。”
“废话,没有鸟那能叫男孩吗?”高个子说着哈哈大笑起来。就连矮壮男子也跟着抿嘴憋笑。
黑衣人没理他,自顾自的说:“你若抓女孩,男孩一定会拼命。男孩拼命,我就找不到鸟。所以不能让你们抓女孩。至少,在找到鸟之前不行。”
矮个子忽然开口,声如雷鸣:“那就一定要跟俺们打一架是吧?”
“错。”
黑衣男子第一次抬头正眼瞧上这两个人,他的眼眸里爆射的寒意,让高矮二人组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接下来他说的话,也令看戏的北暮几人明白了过来。
“不是打,是杀。”
杀字出口的时候,黑衣人的剑刃也出了鞘。剑刃出鞘的同时,矮个子张手变出一支墨绿色的钓竿。高个子的面前也凭空冒出一头长了獠牙的深黑色豪猪。
剑刃本以高个子为目标,因为豪猪的出现而被迫改变了目标。豪猪一边突进一边从背上射出十数根尖锐利刺。这些利刺可以轻而易举没入地面甚至是岩石中。臣未明看到这画面,自认如果是自己站在跟前的话,早就被洞穿成刺猬了。
但对黑衣人来说,这似乎没什么,如同面对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他举剑阻挡,便将利刺阻拦在周身以外。它们在剑刃上擦出火花,无数“叮叮”之音响起,而后跌落地面,化为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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