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没事吧?卜儿……”
乂王一个快步上前,蹲下身扶着云止的肩膀道。takanshu.com
云止这才看清了出现之人的脸,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他——乂王。
“卜儿……卜儿……”下一刻,在乂王的担忧呼唤下,云止强撑不住的身体一软,便整个人向着地上倒去,顷刻间陷入了毫无知觉的昏暗之中。
乂王的意识并不是很清醒,脑海中,只记得云止的这一张脸,记得那一日在洞中见到的那一根紫玉簪,认准了云止便是他的儿子卜儿。见云止昏倒,担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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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耸入云的山峰之巅。
寒风自四面八方席卷而来,扬起人的衣袍沙沙作响。
昏迷的云止隐约感觉到有一股异样的暖流慢慢流淌入自己的身体,蔓延过四肢百骸。
渐渐的,在这样一股异样的暖流下,蓦然意识到什么的云止,难以置信的猛然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放眼望去,入眼漆黑的夜幕,以及前方层层起伏的山峦和遥远的他处点点支离火光与星点。
一时间,云止有些分不清身在何处。
但那一股流淌入身体的异样暖流,却随着清醒过来而越来越清晰。
云止明显的感觉到有一个人在背后为她运功,并且,身后为她运功之人的武功还很高很高。只是,会是谁?他又为何要救她?甚至,不惜损耗其一身的功力?
一刹那,云止忽然想到了昏迷前见到的乂王。
他叫她‘卜儿’!
难道,乂王他,竟是错将她当成了他的儿子?
想到此,云止不觉微微皱了皱眉,乂王他认错了,他的那一个儿子早已经死了。而云止也清楚的知道,运功之际,切忌分心。不然,害人害己。
下一刻,不容云止多想,云止很快凝神静心下来。一切,且等过后再说。
许久许久,忽的,身后的乂王一个撤手,忍不住侧身吐出一大口血来,面色苍白如纸。
云止连忙转身望去,同时,一把握住乂王的手腕,就为乂王把脉。
从脉象上看,乂王他……他……
一刹那,云止止不住微微咬了咬牙。随即,云止快速运了运功,发现自己的内力竟远胜从前,“你……”
“卜儿,你没事就好了。”
乂王双手扶上云止的肩膀,一脸欣喜的开口道。
云止看着,那样的神色,曾几何时的当初,她曾在云泽天脸上看到过。
看来,乂王他,真的是将她当成了他的儿子?
“我……我不是……”
“卜儿,你没事就好了。只要你没事,没事就好。”
依旧是那一句话,话落,前一刻还犹有精神的乂王,若回光返照,下一刻便一个低头昏迷了过去,不省人事。
“乂王……乂王,你没事吧?你……”云止急忙唤道。
夜幕下,高耸入云的山峰之巅,画面不觉在这一刻微微定格。远远望去,一白与一玄两袭衣袍飞扬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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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马车继续行驶,一路向着南灵国边境而去。
高耸的山巅,一袭黑衣之人负手而立,薄唇的唇角在初升的阳光下微微勾起。当日,特意送她那一只手镯,他早在那一只镯子中下了一点无声无味无毒的药。昨日傍晚出现的那些黑衣人,乃是他派出的。云止一旦身受重伤,那原本无声无味无毒的药,便会悄然改变,从而影响脉息,继而迫使乂王只能舍弃一身功力相救,再从而促使云止带乂王回天山去。
这么多年了,那一个人在天山下也关够了,是时候出来了。
而他的出来,自然要乂王去放。
毕竟,当年可是乂王亲手将那一个人关在了那里。
一切,全都按着他的计划而走,分毫也不差,“云止,天山再见了。”
薄唇轻启,七个字轻弱无声,飘散在风中。音落,一袭黑衣的男子足尖点地,翩然飞掠下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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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灵国的边境地。
封亦修单枪匹马赶到,南临风带着人马紧接着追到。
马车,再次被迫停下。下一刻,车内下来两个人,分别为云止与荆雪懿。
云止随即下令,命马车先行一步,她随后就到。
“云姑娘,放开她。”
母子亲情,血浓于水,南临风立即冷声开口,担忧荆雪懿的安危。
荆雪懿听着,心中止不住一喜,快速的抬头望向对面的南临风。一时间,只觉这些日子所受的一切都不算什么,她的儿子还是在意她的,心中还是有她这个母亲的。
云止闻言,缓缓的勾唇一笑,目光不徐不疾的环视一圈。
片刻,落在荆雪懿肩膀上的手慢慢移到荆雪懿的后背,云止忽然一个运功使力,便一掌毫无征兆的将荆雪懿推向了对面骏马上坐着的南临风。
下一刻,在南临风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荆雪懿的身体之际,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