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再不会被人撞到。wanzhengshu.com
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这么个细微的小点,夏镜花不自觉地暗自低下头笑了笑。
在街上,夏镜花置办了些赶路所需的东西,寻了个借口暂时脱身,才拐去了兵器铺子,也没怎么特殊的挑选,随手买了把小短刀,然后就又跑出来随行上独孤锦衣。
独孤锦衣将一切看在眼中,不点破,只是在夏镜花在街边的摊子上挑选一些零碎物件时,冲樊虎交侍了一些事。
因为她现在右肩膀有伤,自己写字不太利落,加之明日一早就要离开赶路,没有多余的时间,夏镜花在街上寻了一处代写书信的地方,坐下来付了钱,要代笔的书生写一封家书。
是给夏青城的,她念,那先生写。可写到一半,她又觉得不太好,便又让那先生不必写了,自己还是忍着痛意提笔沾墨自己来写。
书信不长,语言也繁琐,f都是些有一搭没一搭的关照提醒,就是要夏青城留心身体,早日康复之类的话,但夏镜花却写的认真,写了定远侯府的地址,也不知夏青城能不能收得到,多付了一点碎钱请那代笔先生一定记得明日帮自己寄出去。
“也不知道夏青城如今醒了没醒,唉……”夏镜花离开书写摊子,忍不住有点担忧的感叹。
“本王留了小月照顾他,有小月悉心照顾调理,你可放心。”独孤锦衣走在一侧开口。
“嗯。”夏镜花抿唇点点头,但心里的担忧还是没少多少,夏青城,你可一定要好好的醒过来,好好的活下去。
“你对青城诚心真意相待,若他能知道,也定是高兴的很。”
“那是因为他对我好,这世上,对我好的人不多,对于仅存的一两人,我自当要真心对待,否则这世上还有谁可信?”
对于夏镜花这样的说辞,独孤锦衣没有置可否,只是眼神中有一抹不易察觉的异样神色闪过。
“那本王呢?”
“什么?”夏镜花没料到独孤锦衣会突然问这个,迟疑了一下,有点不自然地笑了笑,道:“你是王爷,救过我的性命……”
“就仅是如此?”独孤锦衣浅笑侧首看夏镜花。
“呃……我……我甩过你?”夏镜花脑子短了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语出,立刻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了嘴巴,自己这是在作死吧。
独孤锦衣的脸色在瞬间有点沉下,似乎也是没料到夏镜花有这一句,微叹了一口气,摇头转身朝前走去。
“若你愿意,以后你可以信本王一个。”
一句话软飘飘地落入耳朵,夏镜花也不知道是自己幻听了,还是真的听见了。兀自离在那里,看着独孤锦衣负手行于前面的背影,有些出神。
“我说姑娘,怎么不走了?”后面樊虎跟了上来,对站在路上发愣的夏镜花开口。
“哦,哦……”夏镜花回神,赶紧笑了笑。看到樊虎,夏镜花想起自己当初还因面饼之事与他争吵过,便冲他客气地行了一礼,道:“樊护卫,早些时候不相识,与你多有得罪,还望你勿放在心上。”
“没事没事,都过去了,哪能放在心上。”樊虎笑呵呵地挥挥手,丝毫没有介意,然后接着道:“姑娘你那么对我家王爷,我家王爷都不生气,我哪能放在心上。”
又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夏镜花 尴尬地笑了笑,转身才匆匆跟上前面独孤锦衣的步伐。
第114章:晋都城
翌日清晨,天色未明,自西北之地与北方平原交界之处的渭城,夏镜花随独孤锦衣一道出发北行。
一辆马车,一行由樊虎带领的乔装护卫,在日出前就出了城门继续向北去。
坐在马车之上,夏镜花捂着自己受了些轻伤的腰,这马车摇晃,肩膀上的伤还好,可腰上的伤真是受罪的很。
独孤锦衣坐在对面,中间置一张小桌,桌上置食盒,时面放着有特定凹槽形状的器皿以保证马车行走时放在里面的东西不晃倒。
独孤锦衣在看书,夏镜花就喝了点茶,继续捂着自己的腰。
独孤锦衣看她面色强忍难受,就微皱眉头,问道:“可要停车休息?”
夏镜花摇摇头,道:“这伤在身上,停得了一时,走起来还是一样,忍忍就好。”
独孤锦衣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还是叫了停车,吩咐了让人备马,然后又让人将马车重新布置成了卧式的,自己改骑马,将整个马车留给了夏镜花卧用。
夏镜花躺在改成卧式的马车里,心里有点小小的蜜意,顺手拿起独孤锦衣放下的卷来看,本以为是什么绝世好书,能让独孤锦衣钟爱着带在身侧,原来是一本《天下志》
讲的不过就是当今天天下的四势风貌,及一些各处的风土人情,偶尔一两句亦会提及如今的天下分局势力,但也多不明说,只隐晦一提带过。
夏镜花闲来无事,几日的途中,也就一目十行地将书扫完了。
北境大陆,有详史记载的时间约有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