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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诉我，妹妹在哪？”
慕以言这不停的发问，连慕睿渊都有些接不住招。
“她在她的家。”
“她的家在哪？”
慕睿渊微微眯眼：“你问这么多干什么？难道……你想去见她？”
“不可以吗？爸爸。”
“不可以。”
“为什么！”慕以言追问，“你们把她给送走，然后连见都不准我见？”
“见了也没有什么意义，她不会回到我们家来。”
“爸爸。”慕以言说，“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妹妹，你们不愿意给我生一个妹妹，现在这个妹妹，你们又给送走……”
“以后你的姑姑会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你会当哥哥的。”
“可那先是沈莫宇当哥哥。”
慕睿渊问道：“你要的到底是哥哥这个身份，还是弟弟或者妹妹？”
“两个，我都要，爸爸。”
“世界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
“两全其美是什么，爸爸。”
慕睿渊的耐心，已经快要被耗尽了。
慕以言也看出来了。
言忆安看着两个人一问一答，一答一问的，只觉得头都快要炸了。
慕以言都到了可以和慕睿渊这样，你来我往，公开谈判的地步了？
慕以言五岁的生日都还没有过啊！
言忆安一只手牵着慕以言的小手，另外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慕睿渊耐心最后一丝性子回答：“两全其美的意思，你以后长大就会懂。”
“为什么那么多的事情，你们总是以我长大以后会懂，来作为唯一的回答呢？爸爸。”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慕睿渊忽然败下阵来，“慕以言，我先说明一点，妹妹是绝对不可能再回到我们家的。”
慕以言听了之后，沉默了下来。
好一会儿，他说：“那，那爸爸，我就只提一个要求。”
“你说。”
“我要见妹妹一面。”慕以言说，“就见见她，看她一眼。”
慕睿渊的心里，还是想拒绝的。
这样的要断不断，只会更加的让慕以言放不下那个女婴。
但是看到慕以言渴望又期盼的眼神，慕睿渊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软。
“好。”他点头，“你的要求我会满足你，就让你见她一面。”
“真的吗？爸爸。”
“爸爸说话，向来一言九鼎。”
慕以言这才露出一丝丝的笑容：“好。那，妈妈，你也会一起去的，对吧？”
他直接这样问，让言忆安连拒绝都无法拒绝掉。
“嗯。”言忆安回答，“一起去。”
慕睿渊又说道：“但是，慕以言，只见这一次。之后，你就再也别想来我这里，提妹妹的任何事情了。”
慕以言眨了眨眼。
“点头，或者说话。”慕睿渊语气一沉，“不要不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