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没有一点讯息呢。
“嗯,等下我来接你。”简短的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中的话筒,还愣愣的有些没回过神来,主要是,刚才还在想陈汝山的事,突然又接到阿卓的电话明天可以去旅行了。
这,是不是有点太巧合了?
“少爷的事办完了?”齐暮问道,已经将脏了的布丢到了洗衣房的桶里。
“嗯。”点点头,她似想起了什么,飞快的跑上楼去。
回到房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小包包,里面装了她的洗漱用品还有些内衣什么的,早几天就已经装好了,就等着他发话呢。
可是,不知为什么,真的得到了答案,心里却隐隐还是有些不踏实,说不上来的感觉。
不对呀,明天才出发,他说等下就来接她,难道说,今晚就走?还是……
隐隐有个想法,可是又不敢深入去想,只怕是自己想多了,那就更羞了。
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身上,本来想坐在下面自然风干的,现在贴着后背有些难受,顺手拽过条大毛巾,包起来站在镜子前细细擦拭。
今天穿着无袖的短袖,从侧面看过去,隐隐还是可以看到后背的疤痕,只不过——相比之前真的淡了很多很多,若不是仔细看,真的看不出来了。
除了要归功于沈宁琛的药,更要感谢贺兰卓那几日不曾间断的给她上药。
想来他还真是有克制力,给她上了那么多天的药,都是规规矩矩,没有碰过她一次。可是不知为什么,那天他就……
看来,坐怀不乱这个词,也不是什么时候都适用的嘛!
头发擦到七成干,看看时间估摸还要再等一会儿,就干脆爬上网随便看看网页。
刻意看了一下,关于陈汝山的新闻只有简短的一条,例行报道一般就再无其他,倒还真是简洁。
看了也不过几条新闻的工夫,就听到楼下有动静,还以为是贺兰卓回来了,拎着小包跑到楼梯口,才看到居然是贺兰越,提着一个旅行箱一个大包包,看到她的时候还热情的挥了挥手,俨然一副海龟回国的架势。
“你这是干嘛?”一边走下楼,一边奇怪的打量着他这身行头。
“旅游啊!”他一脸兴冲冲的说着,还拽了拽他的包,“这几年大部分时间呆在国外了,国内反倒没怎么好好转过,这次机会难得,还不趁机跟你们一起去凑凑热闹。”
齐暮似乎也是刚从外面买菜回来,把拎着的菜放回厨房,这才出来道,“三少爷,他们俩出去玩一趟也不容易,也玩不了几天,你那性子怎么可能会过瘾,还是不要去捣乱了。”
是啊,而且阿卓会答应他一起去吗?小落在心里想着,不过没有说出来。
贺兰越却不以为意,“怎么会呢,他们两个人,我带着anni也两个人,正好结伴玩个痛快,人少了也没意思啊!看,我东西都准备好了!”
“anni也去吗?”小落怔了怔,没想到他会拉着anni一起去,那样的话,或许也挺值得期待的,“可是酒吧怎么办?”
“歇业呗!”向来是想到做到的,酒吧对于他本就是可有可无,当年是盘下来说是交给anni打理,其实也是给她安排点事情做,还真指望靠那个赚钱不成,“老板也是人,也需要休息和放假的!”
他理直气壮的说着,探头看着小落道,“对了对了,老大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出发,你们的机票定了哪天的?我特意问了航空公司,幸好这几天的票都有得剩,那我就不会赶不上和你们一起了。”
“一起什么?”正说着,门外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