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打开一个小袋子,把里面花花绿绿的东西都倒进了一个罐子里,然后再弄另一个。laokanshu.com
他就这样默默的看着,灶台上烧着热水,她似乎有一点热了,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偶尔抬起手用手背擦拭一下,然后继续摆弄着那些奇怪的东西。
大概是感觉到有些不同,小落本来在开罐子的手停住了,转头往他这边看了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愣了下,刚想开口,却听到“呜——”的鸣笛声。
连忙丢了手里的盒子,赶紧关了煤气灶去提水壶,由于太匆忙,手还没碰到把手就在边上蹭了一下,“啊!”的低呼一声,送到嘴边使劲吹着气。
甩着手,她有些跳脚,夏天被烫到真不是好玩的,明明还看不出哪里伤了,可是痛的那叫一个钻心啊。
贺兰卓不假思索的将手里的杯子往旁边一放,大步走过来不由分说就抓起她的手,往边上的洗手槽拿过去,打开冷水不停的冲着。
水流的凉意让她的痛楚稍稍减轻了一些,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牢牢的抓着。
“已经不痛了!”她小声的说,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说不感动是假的。
“当心留疤!”简单的四个字,他头都没有抬,只抓着她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着。
手指头上,留疤能留成什么样。小落想着,不过这样一直伸着,也有些酸了的。
“真的好了!”动了动,她终于抽回来,一离开了冷水的刺激,还是有些微微刺痛的。
红色已经明显起来,不知道会不会起泡,看到贺兰卓打开酱油瓶子,就要往她手上抹,躲了一下,“你干嘛?”
“抹点酱油,就不会起泡了。”皱着眉头看她手上红红的地方,真是个冒失的小丫头,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突然出现吓到了她。
“那个老法子不灵的!”把手背到身后,她一脸认真的说。
“胡扯!”他才不信,在部队上难免遇到各种伤,遇到烫伤谁不是抹点酱油或者牙膏,怎么就不灵了!
坚持去抓她的手,小丫头有时候还真是任性。
小落有些急了,之前在一个健康节目上看过的,烫伤抹酱油和牙膏是老法子没有科学依据的,弄不好还会影响感染的。
当然,她这点小伤可能没那么严重,但是既然知道是不对的,干嘛还要去做。
死死背着手不肯给他,一脸认真的说,“真的,不骗你!那都是以前的土法子,没有科学根据的!弄不好还会感染的!”
贺兰卓又不是真的抓不到她的手,但她这样固执的躲着自己,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他难道还会害她不成?就惊成了这个样子,还什么科学依据,好像他不懂科学一样。
把酱油瓶子往边上一放,在水龙头下冲干净手,转身出了厨房。
既然她死活不让自己管,白操这个心也没用。
好像有点生气了呢?小落探了探头,也觉得有点委屈。
她又没错,干嘛那么不高兴,难道明知道这法子不对,还要伸着手让他继续就叫好了?
手指头还有一点点的痛,瘪了瘪嘴,她打开冰箱拿出一罐蜂蜜,然后又到客厅翻出一包棉签,认真的涂在了手指头上。
贺兰卓虽然回到了客厅里,可是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往她那瞟,小小的身影奔出跑进的,看到那罐蜂蜜的时候他还愣了一愣,当看到她抹到手指头上时,嘴角抽了抽,挤出两个字,“矫情!”
抹酱油不科学,蜂蜜就是哪门子的科学了?他没听说过,也不懂,有时候小丫头脑袋里装的东西,是有点稀奇古怪的。
她不是没听到,只是装作不知而已,收起东西,把用过的棉棒扔到了垃圾桶里,看着桌上一堆东西也没了摆弄的心思,躲楼上去了。
贺兰卓只作没看见,等她上了楼,又有点坐立不安了。
小丫头脾气越发渐长,不过说了两句,居然就这样跑了,也不知手上还痛不痛了。
想到这,又有些好奇她在忙活些什么,大热天在厨房折腾了会儿,好像也没弄出什么东西嘛!
不觉又凑到厨房那边,看着桌上一堆花花绿绿的,皱皱眉,搞不清她到底想干嘛。
齐暮刚好给贺兰珏喂了药下来,最近天气炎热,老爷子的身体有一点吃不消了。
人岁数大了是有些麻烦,开空调久了骨头发寒,不开又热的像要中暑。
端着碗看到贺兰卓杵在厨房门口,有些奇怪,“少爷,要找什么?”
“没什么!”他有一点点尴尬,好像**被人发现了一般,转头看到他手里的碗,“爸爸吃过药了?”
“嗯。”齐暮点头,“老爷子刚睡下。”
把碗放到洗碗槽里,他也看到了桌上那堆东西,有些奇怪的问,“少爷,有看到小落吗?”
“刚上楼去了。”装作若无其事的往客厅里走去,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回头多问了一句,“齐暮,你知道桌子上那些花花绿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