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师傅,你这只表做过手脚的嘛!”我忽然注意到了他的记价器。
“啊?是吗?我也不知道,我今天只不过是帮人家代一天班呢。”
“恩,你把那几根线重新搭过,然后到三公里后就把半公里计价到一公里,不过我们后来好像都是输程序的,到最后结算的时候,还会无缘无故地多出三块钱来。”呃~我的职业敏感好像一到出租车上就被激发了出来。
“噢呦!那你是老手了么!”
“还好,还好,呵呵,以前开过两年。”
“呵呵,我也只不过是帮忙代天班的,你不开发票的吧,等到了以后给你少算点。”
“噢!”但我又想起要是不开发票就没法跟小艾报车钱了,“不用了,按贵地算就可以了,我有的报的。”
“噢,那到是不要紧。”
“恩,不过现在的司机里十个有九个弄过表的,除非是月薪制的。”
“恩,没办法呀!现在油费什么的都涨了不说,物价啊涨得那么快,小孩子读书还要一会儿参加什么班了,一会儿又要买什么书了,真是。”他摇摇头,眼神里充满了无奈。
“恩,看看好像现在赚的钱比老底子要多得多,但要弄这弄那的,以前多多少少还能存点下来,现在真的是想存点都没有地方省得下来。”其实这句话是以前一个一起开车的老师傅和我说的。
“是咯!谁让现在的社会不像了呢?那些当官的想发什么文件就发什么文件,什么和谐社会,我们做老百姓真的说过要这种事情吗?建就算了,还要这边大兴土木,那边什么活动,这就叫和谐啊?”
“呵呵。”我只能干笑笑。
“对了,你到了,你从这边进去,然后问问那个保安,这种小区外面车子进不去的。”
“好的,谢谢你啊。”我付了钱发票也没有拿就下了车,这时的我忽然感觉这些钱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丁冬————”等房间里传出五次门铃声之后,东东堂总算是受不了来开门了。
“你是谁啊??”他嗑忡地看着我。
“我吗?我是你的忠实粉丝哦!”我很拙劣地装出一股兴奋的样子,真不知道我高中的时候参加话剧社的那点功底跑到哪里去了。
“啊?噢!我现在没空!”还没说完,他就关上了门。
“我靠!什么没空?还不是去睡觉?”我疯狂地踢着门大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再不出来把你房子烧了!”
“妈妈,隔壁那家果然是欠了黑社会很多钱呢!”这时从下面上来一对母女。
“恩,恩,我老早说他不正常了嘛!整天待在家里不上班,难得出去一趟也只不过是去便利店买些方便面什么的,原来是在躲债啊!”
“恩,那个人那么凶,就是他们派来要钱的小弟吧!呆会儿不会泼红油漆吧!”
“是呢是呢,ne,女儿,你走在我后面哦!当心点!”她们两个自说自话地讨论着,用很害怕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战战兢兢地走进隔壁的那扇门,现在的人真的是电影看多了,连妄想症都是群发的。
“你到底是谁啊?”东东堂终于打开了门,这次比上次看起来清醒多了。
“进去说。”我怕他再次把我关到门外。
“没门!我叫保安了。”
“漫半拍,石头叫我来的……”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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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早说不就可以了?请进请进。”他殷勤地招呼我进去。
诶?真的就这样进去了?莫非真的是我多想了?
但是我还是换了鞋子径直进去,然后倒在了他的沙发上,哎,现在做作家的人钱就是多,买个沙发都这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