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为什么?”我奇怪地看着他。
“说了懒得打了。”
“我说为什么给我稿子?”
“你今天第一天上班,总不能不给你面子吧!”
“这样啊,谢谢!”我把这几张稿纸和艾给我的那几张合成一刀,然后走向玄关,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东东堂的沙发坐得我骨头都要酥掉了。
“给!”我把稿子扔给艾,艾捧着稿子看着我。
“怎么了?”我看到他惊讶的表情,便问。
“真厉害呢!你怎么要来的?”
“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一来他就给我了。”我尴尬地说出这句话,尽管这句是千真万确的大实话,但说完后怎么感觉都是像要在隐瞒什么的感觉。
“不管怎么要的,金磊聘你真的是没有错呢!”艾把稿子给了仔豚和丁丁,让他们联系插画。
“呵呵,那我可以走了吗?”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已经十二点了,而到现在才发现自己还没有吃午饭。
“当然可以,有事的话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恩。”我应了一声,走出了办公室。
“喂?”我拿出电话,拨通了阿bat的号码。
“喂,有事吗?”一接同电话,阿bat就问。
“好像没事就不能跟你打电话一样。”我感觉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贱得跟个女人一样。我怎么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
“啊,对不起,我正在做一个广告。”阿bat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说。
“恩,我想说后天我有空,没其他的事了,你忙吧!”
“恩,那,拜拜。”
“拜拜。”还没等我完全说完这句话,阿bat就挂了电话。
其实我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讲不上三句话的电话了,想听她的声音,所以很少发短信,但每次电话接通之后,又怪自己打扰到了她,于是草草地说了两句就有想挂的冲动了,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呢,又或者想说,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忙的女朋友呢?
我就这样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时间虽然已经过了十月末,但气温却反常到还有二十几度,一直到今天才开始刮风。
尽管独自很饿,却奇怪到不想去找吃的东西,一方面是因为对这周围不了解,心想着反正也不知道去哪里找,而另一发面也不想吃什么东西,只想像这样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闲逛,要是迷路了就打的回去,哪怕迟到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没什么大关系了。
一条弄堂忽然出现在我的右侧,我转身看这条弄堂,那是一条在老城中很普见的一条弄堂,两边都是五六层的老居民楼,弄堂的宽度正好够一辆轿车开过,当然,这种宽度也可以叫巷子了吧,于是,阳光似乎终年都照不进这里,那些水塘什么的,似乎已经留在这儿几年了,弄堂的稍里面开着一家点心店,其实也称不上是脏,知识因为装修比较简单到只有墙上的几块瓷砖罢了,于是总让人感觉这个地方差了些什么。
我走了进去,不知道是为什么,仅仅是因为身体上有一种想进去的冲动吧,又或许是仅仅因为这家店很像读小学时校门口的那家店。
还是老早老早在读小学的时候,学校门口就开着像这样的一家点心店,虽然只有很简陋的装修,但老板娘总是把它打扫得干干净净的,老板也是很好的人,脸上总是挂着笑,东西都是他自己做的,所以往往会加料加量是什么的,我是那家店的常客,有时候忘带钱什么的还能先欠着,只是后来市容整治,那家店的店面连着房子都要全面重建过,重建过后,校门口有了一排漂亮的新房子,但却再也看不到那对夫妇了。
“丘滴撒(吃点什么)?“那家店的老板娘很热情地看着我。
我看着摆在店门口的几只煤炉和几口锅子,然后说“小笼吧。”
然后,我在靠中央的一张桌子边坐下,张望着四周,不知道是店本身的生意差,还是已经古过了吃饭的时候,店里只有我一个人,店很干净,就连店门口的那块地也被老板娘打扫得没有一点垃圾,感觉真的是回到了那个时候。
老板娘把一个蒸笼和一个碟子放到我面前,在碟子里倒满了醋,然后很友善地向我笑了笑,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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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向她笑笑,然后拿起筷子,这时老板从厨房里出来,递给我一小碗汤,然后在离我不远处的一个位子坐下。
这家店的生意果然不是很好吧,要是按常理的话,这个时候虽然也不会有很多人,但是不会剩下那么多的生料吧,放在最里面的那张桌子上的生料,总感觉比早上开张时的那会儿还要多。尽管没有真正地看到他们早上开张。而更大的一个原因是,我根本就没有看到一个人从这家店的门前走过,不过也是,在今天这种时代谁还会去注意这种小店呢?哪怕就是注意到了,也只不过是发出一些类似于“怎么还会有这么破的店”“这店怎么那么烂啊”等等的感叹吧!更何况是在这种地段上,周围都是一幢幢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