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的看着她。
魏阳又看看我,问道:“你有什么可说的?”
我?能说什么?想说也说不出来呀。我耸耸肩,冲他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然后摇摇头,告诉他我不能说话。反正人也确实是我杀的,只是目前的状况,明眼人一看就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可魏阳沉默了一下,然后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我想知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如果你杀了我的人,总要有个原因吧?”
我翻了个白眼。拜托!你怎么这么笨,到底怎么回事不都是明摆着吗?怎么非要问?我看看跪在地上还在浑身颤栗的阮纤纤,唉,看来是不能指望她了。我手上都是血,也不方便去到他的手上写字。想了想,只好做做动作解释一下了,希望他抽象的理解能力比较强。
于是我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又指了指阮纤纤,然后做了一个类似于猛虎扑食的动作,冲着阮纤纤虚抓了两下,意思是告诉魏阳那个男人要对阮纤纤无礼。
接着我跳到一边,向着阮纤纤的方向走了几步,做出一个看到什么东西一脸惊讶的样子,意思是这个时候被我发现了。
然后我便一脸焦急,对魏阳指了指自己的嘴,又摇了摇手,接着便四下张望。看到地上那把刀,便快速捡起来,先用刀背对着那边那具尸首虚打了一下。我的意思是,我不能说话,所以没法儿叫人来,就拿了那个士兵的配刀,但是我一开始是用的刀背。
接下来,我又指了指地上的死尸,在他的位置附近自己做了一个从地上跳起来的姿势。之后我又跑回到原来站的位置,双手握刀,向前平伸,做了个刺的动作。
全都做完后,我已经累出一身汗了。妈呀,表演可真是累呀,还是杀人简单的多。
我看着魏阳,眨眨眼,又呲牙咧嘴地笑了笑,张嘴无声的问:“你明白了吗?”
魏阳看了我半天,然后转头对旁边的一个副官说:“本将军早有严令,押送粮草关系到我军命脉,不可有丝毫大意。且这些女子是朝廷送往前线之人,因此与粮草等同处理,不能为了她们,祸乱军心。薛二不顾军纪,仍然意图不轨,遭此下场,也算咎由自取。我军将士必以此为戒。”
停了一下,他又道:“把尸首抬走埋了。通告全军:薛二行为不检,已被处死。今后谁若是再犯,就以他为榜样!”接着他看了看我们,严厉地说:“只次一次,下不为例!”说完,转身就上了马。
我抬了抬眉,赞赏地看了看他。不错吗,通情达理,赏罚分明。看来能当上将军,也不是混出来的。他又看了看我,一拉缰绳,掉转马头便走了。临走时,我仿佛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闪而逝的笑意。不会吧?我杀了他的人,他还很高兴?
回到我们的马车旁,碧玉和春杏马上围了过来。“雪儿,你可吓死我们了!到底是